的任性和放肆其實都是在做給他看,我內心矛盾卻每時每刻都無比渴望他的擁抱。他是我血液裡的一部分,我沒辦法捨棄。
門響了,有人走進來。但不管是誰都已經不在我們眼睛裡,多日壓抑得情感如同狂風暴雨,已經不是我們所能控制。
那天晚上,司馬青陽沒有回來,一連幾天他都沒有在季家露面。我和哥哥的關係彷彿在那一刻已經修復,像粘在一起的瓷器,便面看光鮮而完好無損。我沉在哥哥所營造的柔情的海洋中,心內滿滿,再也無暇顧及其他。
好久好久不在一起做日本菜了,他站在我背後,溫暖的前胸緊緊貼著我,鼻間縈繞著淡淡的香,他的手執著我的手慢慢地切著生魚片,那一刻,過往的溫馨彷彿全部回來。
傭人在廚房門口探頭探腦卻不敢進來,我停下刀工問她什麼事,她將電話遞給我,說有人找。我接過電話,對面是一個陌生的女聲,聽完她的敘述我的臉驀然變色。
“怎麼了?”哥哥問。我扔掉掉電話,“司馬青陽出事了”說完我已經飛奔出了廚房。
司馬青陽躺在病床上,身體上插滿管子,站在他身邊的是一個陌生而年輕的女孩,她不斷抽噎地向我敘述著事情的經過。
“他好像心情很不好,喝了好多酒,我從酒吧裡把他帶出來,他手裡緊緊抓著你的照片一直看,然後照片不小心掉落,被風颳到公路中間,公路上車好多,他好像根本就沒看到那些車,他眼裡只有那張照片……”
我坐在床邊,將他的手輕輕放在手裡抓牢,感動的熱流慢慢湧進我的心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