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在耍弄著嘴邊的小老鼠,並從它的反應中得到征服的快感。
“感覺到我嗎?”他抽動了一下身體,邪惡地撞擊她的大腿。程綠驚喘著,黑白分明的眸子裡盛著無望和恐懼,“你……你做什麼?”
“做什麼……?”程鈺低低笑起來,“你不知道我想要做什麼?我的小老鼠,我想吃了你。現在你是我的妻子,我完全可以行使做丈夫的權力,你也完全有做為妻子應盡的義務,這個你不會不知道吧,恩?”說著他眸光一沉,“嘶”的一聲,程綠身上綠色小禮服已經被他撕裂了。
他伏下腦袋吻住程綠的頸子,像噬血的惡魔一樣又啃又咬,程綠幾乎覺得下一刻他就會用牙齒咬斷她的喉嚨。只是他的唇卻又帶著無限的熱力,頸子處疼痛的酥麻感源源地擴散到全身,她身上的血液幾乎在沸騰,急急地在每一根血管裡奔流,就要炸裂般。
她的衣服被程鈺撕成了碎片,程鈺吻著她的Ru房,小腹,點燃一路的火種。程綠感覺自己的身子越來越熱,他的唇每到一處都會激起她身體的一陣顫慄,上一次感覺到的難耐的空虛感又襲上來,她覺得眩暈,燥熱和難過。
程鈺將她的大腿向上拉開,深眸盯住她的核心。程綠羞赧地想將腿閉起來,卻因那雙黑眸的盯視下體不覺痙攣起來,一股蜜汁順著雪白的腿根流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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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的反應,程鈺眼眸深窒,他將自己對準她的入口深深地搗入。
“啊~~”根本無法適應他的強大粗壯,程綠的身子像蝦子一樣緊緊地蜷縮起來,肌肉緊緊地收縮排斥著他的侵入。程鈺被她夾得疼痛,快感像潮水一樣襲捲而來,激|情主宰了理智,他開始狂暴地在她體內出入。
程綠的身體瞬間被擊穿和填滿,巨大的顫慄感從四肢百骸擴散開,痛楚,滿足,充實,又瞬間空虛,各種感覺交織在一起,她的身體像被放置在水與火中考驗。
只是她的嬌小實在有點無法適應他的魁梧強悍,他的激烈索取,在他一次次的衝擊下,她白玉般的身體搖擺著,姣美的Ru房顫動成白色的水波。她在他每一次完全進入時尖叫呻吟,無法抑制,只有這樣才能排解他給她的衝擊。她覺得自己要被他搗爛了,可是可恥的是她的感官卻在痛楚和迷醉中沉淪。
這個男人太過霸道野蠻,他一直掌握著主動權,攻城掠池,完全不給她喘吸的機會,他給她的歡愛帶著血腥狂野,侵佔掠奪。
骨節分明而修長的手指罩住她跳動的雪白Ru房不斷地揉捏著,下體卻加快了律速,程綠在他身下嬌喘連連,小臉因他的激烈而皺成一團。她的聲音她的柔弱更加刺激了他,他渾身的血液幾乎都集中在了一點,猛烈地撞擊著身下的柔軟。
他洩在了她體內,拔出時,他們交合的液汁在她腿間不斷湧流出來。程綠的身子癱軟下來,下體不斷收縮著,淫豔的景像完全收進了他的視野。
程鈺又硬起來,緊緊地貼在程綠身後。
程綠感覺到他的強悍,而此時她的身體已經像散了架一樣再也無法承受他的狂野。
“不要,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她的嗓子裡有點哽噎,不是他沒帶給她歡愉,只是那痛楚的歡愉太過激烈,她脆弱的無法再承受一次。
他從後面揉捏著她的花蕾,酥麻感讓她嚶嚀如泣,“不行了嗎,我看看……”他驀地從後面再次進入了她,手臂霸道地將她緊緊地摟起來。程綠的身體在他的手臂下痙攣不已。程鈺直搗花心,感覺到她的柔軟戰慄地將他緊緊地包裹。
在他的攻擊下程綠的身體再次被慾望控制,她嘴裡不斷髮出靡魅而痛楚地叫聲。夜越來越深,男人一次又一次佔有著身下的女子,如此強悍激烈,如發情的豹子,與女子抵死糾纏直至天明。
10 廣藝源
兩個人都睡到中午,其實也並沒睡多長時間,直到早晨他才退出她的身體,霸道地摟著她入眠。程綠醒來後只覺得渾身痠痛,身子像散了架一樣,面板上全是大大小小他帶給她的瘀青斑痕。天氣很熱,她只得選了紗質的罩衫和長裙穿上,這樣可以很好的隱藏她身上的瘀青。
去衣帽間裡她取來襯衣並且搭了領帶伺侯他穿衣,看著她的穿著他似乎很滿意,但還是拉起她的衣領,曖昧的眸光灑向白頸間點點青痕,“將自己包的這麼嚴不是很熱嗎?”
她沒有說話,安靜地替他整理好襯衣的扣子。心裡卻在說:還不是拜你所賜,簡直是故意找岔。程鈺端詳著她的臉,見她一臉乖順,琥珀色的眼眸裡迷漫了淡淡的似有若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