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是有反抗的,比如那些流浪武士。大部分流浪武士都被北英條僱傭走了,剩下的都是最低階的白武士,他們身著白衣,手握劍柄,額頭的汗水滴滴滲出。對付陰鬼穢*物,他們的方法就是殺,用殺氣來震懾。可是那種方法用來對付低階的小鬼可以,對付厲害些的老鬼、猛鬼就沒用了。而現在正是這種情況,這兩個背靠背的白武士手心出汗,嗓子發乾,精神極度緊張,因為他們碰到了對付不了的陰鬼,最少是老鬼級別。
不過他們猜錯了,纏上他們的是一隻猛鬼。
“刷”,一刀斬在左邊空處,什麼都沒有。
“怎麼了草知君?”另一人膽戰心驚的問。
“我,我感覺剛剛左邊有東西,可是現在卻沒有了。好了,不要鬧了,先處理完危險再說。聽到了沒有?”
後面一句話草知君已經充滿了怒氣。
另一個武士結結巴巴的問:“怎麼了,我什麼都沒有做啊?”
草知臉色頓時變得慘白,“那是誰在摸我的脖子?”
他一下子轉過身來,和另一個武士面對面。
他的同伴臉上帶著無比的驚恐手指哆哆嗦嗦的指著草知,似乎想要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來,草知知道自己應該很不妙,一陣涼氣從腳底直到頭頂。他艱難的扭過頭,卻什麼也沒有,正想要嘲笑同伴幾句,卻發現那傢伙撒丫子跑了。
草知正要追上去就感覺腦中鑽心的痛,似乎意識中有萬鬼哭號,他的意識一下子崩潰了。那個上半身纏在草知身上,下半身沒入他身體的猛鬼哧溜一下鑽進了草知身體。動了動手腳,草知臉上露出一個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