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老奶奶痴呆症,真將這裡當成了旅遊度假勝地了不成?
“你好,我叫貝里!”貝里笑著對接她下來的凱特說道。
“哦,我叫凱特。”凱特和貝里重新認識了一下。
接著盲女莎夏也被放了下來,她就安靜多了,直到凱特將她接住,她都沒有什麼太大的波動。
眾人都下來之後麥斯和那紅衣女人有了初步瞭解,她叫茱莉亞,是一個律師,據說是正在出席州長的酒會,然後她加了一句,“如果我被綁架了,一定和這個有關。”不過沒有人在意她說的什麼州長,如果是在外面的話說不定還可以藉機結識一番,但是在這裡那沒有任何意義,還不如一片面包讓人心動。
她身上披著的西服扔在了地上,麥斯檢查過了,裡面什麼都沒有。
他們團團坐下,肚子都有些餓了,經過了7、8個小時,滴水未進,都沒有了力氣。
接著他們開始討論起最後的記憶,看是怎麼來這裡的。
說起來這裡各種職業都有,傑瑞是工程師,凱特是心理治療師,賽門說自己是管理諮詢顧問,麥斯如同大家的預料是遊戲設計師,莎夏是一個學生,萬強也是學生,而吉姆說他是自由職業者。
當問到貝里的時候,她說,“我最後的記憶就是遛狗,具體地點是在94號公路,我想我的女兒丟了。”貝里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來。
賽門沒好氣的說,“忘了她吧,這沒有任何意義。”
凱特詢問了所有人,發現各人來到這裡之前所在的地方都不一樣,所做的事情也不同,根本找不出什麼規律。
“我想我們似乎都是飛過來的,也許是直升機什麼的。”麥斯躺在地上說,“應該是被麻醉以後,秘密送進來的,這個遊戲涉及的人還不少啊。”
他們嘮嘮叨叨的說一些猜測的話,甚至說是外星人建立的實驗室,來試驗地球人的逃生能力。
對這些萬強只是聽著,他總是覺得不對,自己似乎不是一個學生,似乎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忘記了,就像是有一層迷霧阻擋了他的眼睛,怎麼也看不清楚。他現在肚子餓了,身上早就翻了好幾遍,什麼東西都沒有。看其他人似乎情況也是一樣,而這裡四壁空空,根本不可能有吃喝的東西,前途堪憂啊。。。
“這裡也有數字,還是60659,難道它有什麼其他意義?”四處走動的凱特突然在地板上的視窗內側發現了什麼。
除了貝里和莎夏,其他人都圍過去檢視,希望找出點什麼線索。但是那裡只有數字,沒有他們想要的明確的指示。
“難道這是密碼?”
“應該是房間數,表示這裡有這麼多的房間。”
“也許不是表示房間,或許有其他的意思。”
眾人議論紛紛,可是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明確的結論,畢竟只是一組數字,憑空猜測並沒有說服性。他們失望的或站或坐,不知道還可以做什麼。
忽然賽門在一個視窗下面的梯子上看到了一塊手錶,它卡在了梯子上,不知道是什麼人留下的。
“嘿,這裡絕對有人來過,”賽門拿著那手錶走過來,對著茱莉亞說,“茱莉亞,這是你的嗎?”
在他想來,茱莉亞在這裡的時間最長,很有可能是她的。
但是茱莉亞搖頭,“不,我不戴手錶的。”她的手上有一條手鍊,金色的,看起來很漂亮。
“哦,這是我的表。”傑瑞看著那個表很面熟的樣子,就接過去。他伸出左手想要戴上去,可是手舉在半空愣住了,他的手腕上赫然還有一塊手錶,看樣式一模一樣。
“奇怪了,我的表還在這裡呢。”傑瑞有些不好意思,他可不是故意想要這塊表的。
其他人也看過來,“有人的手錶和你的一樣。”
“或許是有人在和我們玩遊戲。”麥斯說。
“在這個鬼地方,誰會將手錶留下來?”吉姆很不屑麥斯的智商,這樣大的手筆怎麼會是遊戲呢,還用真人來遊戲?
不過傑瑞沒有說什麼,他將手錶反過來,看了看背面,嘴裡冒出了髒話,“媽的,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了?”凱特問,其他人也都好奇的盯著傑瑞。
傑瑞將手上的手錶退了下來,“這是我妻子在我40歲生日的時候送給我的,你們看,上面還有她給我的祝福,‘致親愛的傑瑞,祝你40歲生日快樂!’”
兩隻手表上都寫著這樣的字,就是他妻子的簽名都一絲不差。
“不會吧,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