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已經聽不見任何的聲音,感受不到任何的抵抗,他只是進攻
著,掠奪著。
此時的他,是一個野蠻的侵略者,而不再是那個溫文爾雅的少年。
“啪!”一個清脆的聲音,劃破僵滯的空氣,在房間裡迴盪。
凌墨優白皙的容顏上,瞬間浮起的幾道清晰的紅痕。
雙方都呈現片刻的迷怔。
“對……對不起。”清舞臉上劃過一絲歉疚。
凌墨優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就這麼失神杵在那裡。
看到他這樣的樣子,清舞心又是一揪疼,她剛剛……做了什麼?她……打了他?
“我……只是不喜歡這種方式,我先去洗個澡,你等等我。”
清舞有些慌亂的起身,衝進了衛生間,而僅一門之隔的臥室,沒有傳出一點聲音。
她擰開開關,溫熱的水從花灑中傾瀉而下,將她裹住,心很亂,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該怎麼跟
他解釋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
但是,發自心底,她不希望看到他這般的模樣,心裡湧起的濃烈心疼,讓她眼眶發熱,融合著熱水
往下宣洩,水流順著她的身體滑落。
突然,衛生間的門被推撞開。
凌墨優立在門口,眼睛通紅,赫然間,看到同樣紅著眼睛的清舞。
“墨優?”清舞低啞的喚了一聲,她的眼中盛滿迷茫和慌亂。。
凌墨優一步一步,緩緩的走了進來,就像戰場上浴血拼搏到最後一刻計程車兵,臉上寫著毅然和決絕
。
終於,她下定決心不再逃避。
在交織的水幕裡,清舞直視著他,兩人在小小的浴室間裡,彷彿站在懸崖上的一雙怨侶,一個不小
心,就是粉身碎骨。
凌墨優將她一把抱住,緩慢地將她的一條腿抬起來,環住他的腰。
這一次,清舞沒有拒絕,她攬上他的脖子,唇湊了上去,溫熱的水融合著鹹澀的液體滑入他們的嘴
角。
像是兩頭困獸,兩人絕望的糾 纏,相互撞 擊,疼痛,似乎想透過更加劇烈的疼痛來撫平內心的焦
躁,狂亂和掙扎。
不知道是誰觸碰到熱水的開關,原本溫熱的水瞬間變得冰冷刺骨,但是,兩人彷彿無知無覺,無法
停歇地,燃燒著,彼此的狂熱……
彷彿世界末日,彷彿地老天荒……
情這個字,能有多傷?……
醒來時,清舞只覺得渾身痠痛,像是被幾輛馬車踩踏過的悲慘。
身上,卻已經換上了乾淨舒適的睡衣,柔軟的羽絨被蓋在身上,很溫暖。
她穿上毛絨拖鞋,推開門,印入眼簾的竟是一番寧靜溫馨的畫面。
凌慕白和凌墨優安靜的各據沙發一角,看著電視新聞,偶爾會交流幾句看法,關係親密和諧的叔侄
,甚至像對親兄弟的默契。
而當她推開門走出來時,兩人看向她,俱是掀唇溫潤一笑。
那笑意,竟然有七分相似,讓清舞雙倍的砰然心動。
“你們……”清舞難掩疑惑,停住了腳步,呆在那裡。
“一天都沒吃什麼東西,餓壞了吧?”凌墨優起身走向廚房。
“快過來吃飯吧,我們給你留了菜。”凌慕白也介面道。
“嗯,好。”清舞雖然依舊困惑,不過腳步不再遲疑,走向他們。
清舞摸摸肚子,果然很餓,打仗是很消耗精力的事。
坐上餐桌,凌墨優將熱好的飯菜端上來,清舞顧不上形象,迫不及待拿起筷子就狼吞虎嚥起來。
其實,這半年裡,姚梓葉用頂級餐廳早已經把她的口味養刁了,習慣了美食,已經很少能有食物帶
給她驚喜了。
但是,凌慕白的廚藝真是讓她驚訝的一個贊啊。
雖然是普通的家常小菜,但是透過他的手,彷彿能發揮出最美好的味道,食物也有了飽滿的感情,
吃的她那叫一個又幸福又滿足。
“清舞,你猜猜那道菜是叔叔做的,那道是我做的?”凌墨優笑眯眯的看著她,問道。
清舞狐疑的看著眼前的凌墨優,又看了看凌慕白。
這倆人,彷彿達成了什麼默契一般,平靜融洽的詭異,而且,一覺醒來,凌墨優就像走火入魔以後
得到高人指點,竟然又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