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侈樂曦揉揉眼睛懷疑是自己不小心看走眼了。
他緩緩踱開步子。“乘涼。”
乘涼?好個光明正大的藉口。侈樂曦在心底竊笑。
他向來就是這種讓人搞不懂的怪脾氣,舉止分明是出自關心的好意,外表偏要強裝出不干我事的冷漠姿態。;
當她因繁重的公事憂慮煩心時,他默不作聲地為她分擔過多的工作量。當她百忙之中決策偶有失誤時,他又不動聲色的自己攬下掩飾並及時修正方針,避免造成更大的謬誤。
一千多個朝夕相處、並肩共對的日子她總能在不起眼的小細節處,感受到他不外顯的溫柔和體貼。但她仍舊不懂這個千方百計與自己劃清界線、將喜怒哀樂隱藏在面具之後的男人究竟在抗拒什麼?
她明說、暗示只差沒上圖書館找本求愛攻勢總秘算,一回家研讀他卻始終無動於衷保持著一貫疏遠隔離的恭敬態度。難道真要她拿把刀子架上他脖子逼他說出口嗎?
唉。想不到不過是愛上一個人怎麼會讓自己淪落到這種可笑地步?
“今天天氣很好喔?”來呀!論起演技我可是一點也不輸給你,侈樂曦側頭笑看他。
“嗯。”安沐恩回以他慣用的一字訣,緩步走到她身旁和她保持一段距離淡淡說:“坐在那裡很危險。”
“喔!是嗎?”她刻意將聲音拉得老長,挑釁似的點頭微笑。“我倒覺得挺好玩!想不想坐上來試試?”她故意將雙臂伸直打平向兩旁展開做出滑翔的姿勢。
“我有恐高症。”他輕描淡寫的拒絕提議。
“恐高症?”她思索了幾秒鐘才將這三個字具體化先是挑眉懷疑然後放聲大笑。“怎麼可能?我一直以為你是個沒心沒肺沒感覺的人想不到你也有害怕的事真不可思議。”
安沐恩作個手勢。“快下來。”
我的天啊!這男人說話當真從不用驚歎號的嗎?侈樂曦翻翻白眼瞄了他厚實的大掌,撇過頭不理會他。還由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