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前,我不能露出半點蛛絲馬跡!
我那兩個禽獸皇兄,殺我母后,迫我入絕路,這筆債,我早晚要他們償還!“
佑德說話同時,眼中閃出怨毒神色,殺氣也登時大盛。
嬴天察覺有異,當下不再說下去,卻道:“義兄,這幾年我在廣成仙派習武也略有小成,若你不嫌棄不若待我助你一把,看看能否打通巨闕穴一關!”
佑德道:“也好!”
二人於是盤座地上,嬴天雙掌抵著佑德背門,催動“先天乾坤功”真氣進佑德體內。
然而,內力去到巨闕穴時,卻被一股怪異力量所阻。嬴天嘗試加強功力欲衝破它,但壓力越大,反抗力越大,祇苦了佑德,在死忍著撕心劇痛。
嬴天怕佑德抵受不住,撤勁收手,心不暗忖:“義兄潛藏於巨闕穴的怪異力量似隱帶魔氣,我與義兄所習的都是玄門正道的武功,難怪會生起抗衡。”
嬴天道:“義兄,我暫時未想出方法,但我想暫時留下數天,一來為清除我體內餘毒,二來看看有否方法助你。”
佑德道:“這也好!我們一別三載,今番可要好好敘一敘了!”
嬴天與傲風,便在王飛虎家留了五天。
這五天嬴天與佑德談了許多事,而且嬴天不斷輸功進佑德體內,總算能勉強壓制止佑德巨闕穴內的怪異力量,佑德已可隨意運勁提氣。
而且嬴天與傲風體內的餘毒亦已盡去。這,也是分開的時候了!
這天一早,嬴天與傲風收舍好行裝,便準備繼續上路。
佑德、王飛虎、王飛鳳三人送了一段路,最後也要道別。最為不捨的,當然便是嬴天與佑德二人。
嬴天道:“義兄,對不起!雖然我記起了一部份往事,但其餘大部份記憶,我始終是迷糊一片,因此我必須繼續北上。”
“雖然那村莊可能已不再存在,但希望能找到一些事刺激起我的記憶。”
佑德道:“我很明白你現在的心情,祇要你覺得是對的,便放心去做吧!義兄一定支援你的。”
“祇可惜我功力未復,而我當日曾顯露武功,我的仇家很可能很快便追殺到,因此過幾天我也會離開此地,請恕義兄不能與你一起上路。”
嬴天問道:“那……我們何日方能再見?”
佑德道:“這樣吧!不若我們約好,三個月後的正月十五在西歧鎮見面,好嗎?”
嬴天喜道:“那當然好!”
其實二人心中均知,大家所走的路也是兇險萬分,屆時能否依約出現也成問題。別話說完,嬴天與傲風朝北而去,而佑德三人也返回木屋。
回到屋內,三人面面相覷,王飛虎率先打破沉默局面道:“嘿!我早知你這酒鬼不是那麼不濟的了,如今胸膛還不是挺得高高的?”
王飛虎性格粗豪,說起話時也有點兒肆無忌憚的。
佑德面帶歉意道:“情非得已,請王大哥見諒!”
王飛虎道:“唔!那倒似樣點,不枉我照顧了你三年。”
“哥,別這樣說吧!”
王飛鳳忙提點著。
王飛虎抓了抓頭,帶點傻氣地道:“對不起!我快人快語,說錯了話,別見怪!”
佑德連忙道:“不!我還未正式多謝你救了我一命,且還照顧了我三年。”
王飛鳳在旁道:“佑大哥,別這麼說吧!你今後有何打算?”
佑德答道:“如今我身份已曝露,仇家很快便會追殺至,我不想連累兩位,所以打算過兩天便離開。”
王飛虎問道:“嘿!他們來到頂多是一併,犯不著東躲西逃啊!”
佑德道:“如今還不是跟他們拼的時候,我的仇家太可怕了,如無必勝把握,絕不可犯險。”
王飛虎又道:“看你一臉凝重,究竟他們是誰?難不成都有三頭六臂的嗎?”
佑德想他知難而退,免將他們捲入這政治鬥爭的漩渦中,於是道:“他們,便是當今大商朝的大皇子和二皇子。”
二人聽了不禁大吃一驚,失聲問道:“你……怎麼會與這些人結怨的?你的真正身份又是什麼?”
佑德沉思半晌,道:“既然你對我以兄弟相稱,我也不再諱言。佑德祇是我的假名,我的真正名字是——子受德!”
“我與兩名皇兄的恩怨,很簡單,便是他們想奪我太子之位,他日當上帝皇寶座。”
“目下我勢孤力單,而他們卻如日中天,因此我唯有等待時機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