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把桌子上地木碗裡的水一飲而盡,他站起身抹著嘴向門口走去,李雲睿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食堂裡的輔兵則立刻去換上一木碗的水,把用過的碗帶回去刷。走到門口外,另一個負責衛生條例執行計程車兵從木桶舀起了一勺井水,讓黃石洗了下手。
整個長生島到處都是條例,每天都有新地條例被制定出來,所有的官兵都生活在這形形色色的條例中,使得整個救火營像機器一樣地運轉。
東江本部向全軍發出了通報。李雲睿把塘報遞給黃石。是去年十二月十日發出的緊急軍情。
“義州東江軍報告,正藍旗已經從我軍對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鑲藍旗,現在從寬甸到朝鮮前線再到遼東沿海各島,我軍面前只有鑲藍旗,在任何地方都沒有發現正藍旗蹤跡。”黃石放下這份塘報,今年遼東戰區戰情並不順利,東江軍屢屢受挫。一向部署在遼東的兩藍旗共有八十二個牛錄,現在後金方面看來認為暫時不需要保持這麼大的兵力了。
李雲睿已經整理好了相關情報,流利地向黃石介紹起來:“建奴正藍旗大奴酋是莽古爾泰,小奴酋是穆哈連,共二十一個牛錄。從塘報上看,這個旗已經消失了一個月了。從今年以往的塘報分析,該旗幾乎沒有受到損失,戰力充分。”
“這軍情發給金遊擊了麼?”
“還沒有。卑職首先來向大人彙報。”
“唔,那你跟我一起去找金遊擊吧。”
“遵命,大人。”黃石帶著李雲睿跑去金求德的參謀部,十餘個參謀軍官立刻開始檢查這份軍情,並不時地向李雲睿詢問。
等沒有任何疑惑以後,李雲睿就行禮離開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