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選鋒營督司章大人。”
內衛把總一聽是個營官,趕忙又向著章明河躬身抱拳:“標下有眼無珠,請章大人恕罪。”
“無罪,無罪。”章明河的話說得很快,他才當了幾個月的官,氣勢還完全沒有培養出來,章明河還指著前面地黃、賀兩人,親口跟一個小把總解釋起來:“本將想過去和黃軍門說兩句話。”
“標下敢請章大人恕罪,”那個內衛神態十分恭敬,但口氣卻是堅定不移:“我長生島有條例在,任何人都要從隊尾排起,就是太子少保大人也不能例外。章大人如有緊急的話要說,標下可以代為傳話,把太子少保大人喊出佇列來。”
章明河連忙說道:“不必,不必。”他眼光一掃,看見說話間黃石和賀定遠又向前挪了一步,對著那內衛急道:“就我一個人過去,行個方便吧。”這話一出口,立刻就有他的一個親兵掏出銀子就往那內衛懷裡揣。
那內衛把總被嚇得魂飛天外,忙不迭地甩開銀子後退了兩步,一把搶過了旁邊一個看得目瞪口呆的長生島內衛同僚:“章大人恕罪,不是標下不肯給章大人方便,實在是我長生島軍法如山。這位同僚也是內衛把總,章大人可以一問,標下實在是有苦衷的。請章大人恕罪,恕罪。”
看見黃石和賀定遠又往前走了,章明河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直打轉。可是他也沒有膽推開長生島內衛硬闖,此時他身邊的一個親兵眼珠子一轉,發聲問道:“如果一個換一個,可不可以?”
看那內衛軍官沒有理解他的意思,親兵遙指著一個佇列前排的選鋒營士兵說:“那個人出來,我們進去。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