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一遍。”夏顏一把拽起冬清的衣領厲聲喝道。
“瞎……瞎眼。”冬清喉結“咕嚕”一聲回答道。
“誒誒,別介別介,大家是兄弟嘛。”春寧充當著和事老,一手擋著夏顏另一隻手,一手擋著冬清。
“顏哥,我知錯了表打我啊,明知道我還小,你要是打了我主子要是看到會不高興的。”冬清可憐兮兮的說著,眼睛裡竟然還積著淚水。
“你……我……”夏顏還是鬆開了手,畢竟對朋友還是下不了手啊!
冬清如負釋重的整了整衣領,完全沒有剛剛的可憐,笑眯眯的對夏顏說道,“兄弟,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夏顏瞥了他們一眼後大步離開,留下冬清和偷笑的春寧。
“笑屁啊!”冬清戳著春寧說。
“你丫的是不是皮癢了欠揍啊!”春寧握著拳頭朝冬清揮了揮說。
“哦,沒有啊,我去找夏顏去。”冬清說著就往夏顏的那個方向追去。
“你還敢去,你不怕他一會真揍你了。”春寧好笑的說道,可是冬清跑太快了根本就沒聽見春寧在說什麼。
夏顏一個人走著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關上門靠在門上,從門上慢慢滑下坐在了地上頹廢的樣子和平常的樣子好像是兩個人。
給讀者的話:
明天又要讀書了,小說又會很慢更,好鬱悶的說(百分號)>_<(百分號)
44。…四十三 撞飄飄~
冷月一覺睡到吃飯的時候,冷軒因為被冷雲叫回家了也不在酒樓,真不知道冷月是怎麼睡過去的,樓下那麼吵也能安穩的去找周公。
“呼”冷月穿好衣服走到窗邊,看了一眼外面的天空,“都這麼遲了,該去吃飯了。”肚子也象徵性的叫了幾聲。
冷月走到會客廳見其他人已經在等著了,他們看到冷月來了,也準備開吃了。
冷月打著哈欠走到屬於自己的位置坐下,大家吃飯時不時的用奇怪的眼神看向冷月。
“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麼?”冷月疑惑的問道,伸手摸摸臉上什麼都沒有啊!那他們在看什麼?
“沒什麼,吃飯。”眾人同時回答道。
這就讓冷月更疑惑鳥,什麼沒事,分明就是有事,而且還不小嘞,愛說不說,姐沒興趣知道,哼!
吃完飯後冷月出去散了一圈步回來後洗個澡繼續睡她的春秋大夢了,半夜被子掉地上了都不知道,本來就是秋末了,晚上被子又米有鳥,她還懶得動懶得去找被子於是就這樣抱著雙臂睡著了。
“呵,被子都不蓋不會冷麼?”從窗戶飛進來一個人看到蜷在床上的人說道。
仔細一看,原來是他,他笑著走了過去,撿起地上的被子拍了拍,看沒什麼灰塵後又給她蓋上。
冷月拉著被角像個孩子一樣的縮了縮身體。
“呵呵。”他被她的小動作給逗笑了,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髮,他趕緊伸回手,自己這是在幹嘛?
他輕輕的嘲笑一聲自己的行為,然後又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後從窗戶又飛了出去。
冷月翻了個身睜開朦朧的眼睛看到窗外飛走的身影,又看了看身上裹著的被子,心裡有些害羞,她知道那個背影是誰,很熟悉的背影!
然後又暈乎乎的睡著了。
第二天,冷月依舊在床上睡著,外面也很安靜,一根針掉地上的能聽見,連隔壁的秋沐和上官沐也像是消失了一般,無聲的可怖!
可是在一樓的角落,一群穿著白色衣服,畫著白臉,還塗著雞血的一群人在的講著什麼!
冷月還想繼續睡,可是身體的溫度告訴她,她很不舒服,生病了。
“擦。”冷月說了一句髒話,“我靠,不就晚上有段時間沒蓋被子嘛,這樣就感冒了?有木有搞錯啊?”冷月仰天長嘆一聲。
冷月很不舒服的起來喝水,喝完水便開門出去,可是整個酒樓的氣氛沒有和往常一樣人聲鼎沸,而是寂靜的不能再寂靜。
“有人不?”冷月虛弱的喊了一聲,可是回應她的只有風聲,還有她自己的回聲。
“人都跑哪去鳥?今天不用開門啊?”冷月搖搖頭後轉身回房,現在睡覺才是大事!
“噓,我們別吵到她啊!”莫言小聲地對其他人說道。
其他人點點頭,“為什麼我們也要?”秋沐看了一眼上官沐的鬼妝問道。
沒人回答他,上官沐倒是無所謂等會開始的時候落跑就是了。
冷月回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