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上前去,用手摸了一下。
“根據我的經驗,我初步認定,這,是一塊磨刀石。”
我肯定的告訴大家。
“子畏真是見多識廣!俺爹以前好象是告訴俺這是塊磨刀石來著,可是俺家世代都是樵夫,俺們用的都是斧子,誰也不會使用這塊石頭。所以一直都放在這裡鎮宅子用。”
武大崇拜的看著我說。
其實我一點也不覺得神氣,我覺得只要是個人都能看出來這是塊磨刀石……關鍵是……這就是那神秘的日月石嗎?搞了半天,就是要用磨刀石把刀磨開刃嗎?還真沒噱頭。
“你剛剛說紅色的那邊只要被陽光照射到就會像烙鐵般的灼熱嗎?”
盈天忽然跟打了興奮劑似的跳出來說。
“是……是啊。”
武大回答。
“應該不會錯了,就是日月石!我的斷巖刀不算刀柄是兩尺長6寸寬。日月石是隻為斷巖刀而存在的磨刀石!日石遇陽光而灼燙無比,可化任何金屬。因此,要磨此刀需得兩個條件。其一是,只能在日月同輝的時候才可磨。也就是隻有黎明或者黃昏。月的冷光會讓月石的寒氣降低日石的溫度。冷熱交替,刀鋒集齊日月精華而鋒利無比。但是即使這樣,日石的溫度也仍不是普通人可以觸碰的……”
盈天看著那石頭面有難色的說。
“普通人還是不能碰,那還磨個屁啊?”
我發現這個國家的東西都特別損。總能給你起點那妖蛾子!
“並不是所有人都不能碰。天下間,只有一族人可以磨此刀……那就是漠北的喀斯赤廉族。只有他們異於常人的耐熱體質和最精湛的磨刀之術才能磨的起這把斷巖刀。這就是其二。
但是……我聽說這個族百年前就已經滅亡了……”
盈天有些沉悶的說。
一時間,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我卻忽然注意到紅越燃的臉上閃過了一絲奇怪的表情。有點像嘲弄,又有點像無奈……就像是感慨命運捉弄的那種表情。
“紅越燃。不要讓自己的臉在那默默的抽筋。有什麼問題可以直接提。”
我喊了句。因為我知道,轉機的關鍵也許就在他那裡。
“誰告訴你們喀斯赤廉亡族了?”
一聲沙啞的聲音響起。那不是紅越燃的聲音……
……
出雲皇宮。
“誰允許你們擅做主張的?!”
御風鐵青著臉對跪著的土守和火守怒吼。渾厚的嗓音震大殿嗡嗡迴響。
“風~我那是監視土守好不好?你吼人可要分輕重啊!”
御火揚起看起來童稚的臉孔咄咄逼人的說。
“我不覺得我做的有什麼不對!如果你早就同意趁早襲擊!他們現在根本已經完蛋了!!”
御土方正的臉帶著不甘和憤怒。
“都給我閉嘴!你們以為事情就那麼簡單嗎?!既然他們那麼容易擊潰那麼你們為什麼都夾著尾巴滾回來了?!要不是水及時通知我趕去救你們!你們現在就都葬身在土守那不能自救的可悲招數里了!你們此去,不但打草驚蛇,更有可能直接刺激了那個人身體裡沉睡的力量!他要是更早覺醒!即使是……都不一定能壓的下去了……!”
御風的額頭暴著青筋,他沒敢在“壓不下去”的前面說出“宮御神”這個名字。
對於御風來說,他的心情是十分矛盾的。
其實如果四守一起去千寒山。在莫子畏的力量覺醒之前除掉他也許真的是個好時機。可是他卻選擇一直按兵不動。
因為他的命令,土守沒有把他們的行蹤的情報彙報給他。
到底是誰像土守透露了他們的行蹤?為什麼他只給了土守?就好象明知道土守會擅自行動一般。
這個分寸簡直拿捏的恰到好處。
這是一步險棋。一但沒有足夠的瞭解很容易就起到反效果。而這個人做的卻天衣無縫,他甚至把火也算計進去了一般。火的毒辣與土的莽撞成功的刺激了莫子畏,根據自己刺激過莫子畏的經驗,恐怕經由火一刺激,他的力量應該又覺醒了幾分。接下來將會更加棘手了。
而那主導一切的人……究竟是敵是友?如果是敵……他將是個比宮御神可怕百倍不止的人……
御風的頭上不禁滲出了冷汗。
“你是怎麼知道他們的行蹤的?”
御風對著土守說。
“是羽毛……一根金色羽毛,上面只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