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話。
黑墨殘與御風同時向刀片飛來的方向望去。
御火的手從半空中重重的落了下去。
“風!到最後!!你不惜背叛也依然要保護那個賤人……?!我到底有什麼……地方比不上他!!你說啊……!!你為了他忍受的還不夠多嗎?要不是因為你,宮御神早把他折磨的連最下賤的男娼都不如了!他還有命站在這裡耀武揚威嗎!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多年了,你從沒有正眼看過我一次!卻只關注著這個畜生!他以為他受的那點罪就是折磨了嗎?他根本不知道你為了他擋去了多少本應該他去承受的痛苦!可我都知道!我都知道啊!為什麼,為什麼你就是不看我!!”
御火歇斯底里的喊聲句句刺到黑墨殘的心裡。
他在說什麼?
黑墨殘根本不願意聽懂。他從沒有想過御風每次折磨自己時的複雜又痛苦的神色是為了什麼,他根本不願意去想。他覺得那太可怕了,他不想深究那裡面的意思。可如今竟被御火這樣赤裸裸的揭露出來……
“我……我從沒想過得到什麼……回應……因為我知道有些東西,不存在就是不存在……無法強行得到……就因為你的存在……才讓我認清了這一點……如果說你們有什麼不同……我只能告訴你……你和我太相似了……我們是一樣的人……我們的心也一樣……但是他不同……他的心中,有一塊淨土……是我們都沒有的,那個地方……讓我向往……也讓我覺得……安寧……”
御風頭一次,用最坦蕩的眼神,望著黑墨殘,回答了御火的疑問。
黑墨殘簇著眉,他有些不知所措。他無法回應什麼,更無法接受在這樣的情境下表白出來的暗戀。
許久,他只是問了句:“你的真名叫什麼?”
御風楞了楞……太久遠了,從宮御神給他們起了這些名字開始,真正的自己,早就被遺忘了……可是現在,自己真的可以得到自由了嗎?一個真正自己的自由。
有些事情,是如此的捉弄人。就如同他的愛情。也許更早的坦白自己的心,不要總是矛盾在尊嚴與自己的桎梏中,一切都會有所不同吧……可是註定的事情就是註定的……誰也無法改變。
“我的名字……是……展風弦”。
“記住了。”
黑墨殘無法給予什麼。也許他真的為自己做了很多,可是他註定無法回應不屬於自己也不屬於他的東西。自己是渴望愛情的,他不知道如果御風更早的袒露內心他會如何,但是他可以肯定一點,就是自己絕對不會愛上他。這也讓他在這一刻對自己的愛情觀有了一個新的認識,原來,並不是只要有愛情兩個人就能夠在一起,御風對他有愛情,可是他無法接納他,御火對御風有愛情,可御風也無法接納他,愛情,是給特定的人的,一個可以接納自己也被自己接納的特定的人……
對於御風,殘始終是善良的,儘管他說愛著自己,可是那種近乎病態與瘋狂的折磨也能稱之為愛的話,那殘即使為了這個名義,也會付諸自己最後的仁慈。這是他唯一能做的了。語畢,他抬腳準備離開。
“等等,你不要知道宮御神的弱點了嗎……?”
望著殘的背影,御風咳了一口血說。
“不想知道了。我不喜歡叛徒。”
黑墨殘最後說完這句話,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御風笑了。
這就是殘心中的那塊淨土。不管處境是多麼的尷尬和險惡,他永遠都堅守著那份他認定的原則,和那淡淡的……彆扭的體貼。
……
如果有來生,他真的希望他可以與自己相依相伴,遠離一切是非,隱居在一個沒有人知道的地方。過著展風弦的生活……而不是一個冰冷的殺人機器御風……
如果……真的有來生的話……
……
“少在那做夢了!下輩子也輪不到你!!”
當盈天突然擠到我身邊不正經的對我說:“喂,如果順利的收拾了宮御神的話,為了慶祝我們的勝利,可不可以讓我在上面做一次?”之後,我大聲的對他吼了回去。
該死的,人家正反省呢!他突然就蹦出來提了這麼個不著調的要求。這傢伙,滿腦子不知道想些什麼。
“莫子畏!不用你得意!老子現在恢復神力了,收拾你更不在話下了!不要哪天給我惹急了我來硬的!”
被我吼過之後,盈天忿忿。
“你丫的來試試啊!你有神力?!那還不是從老子身上分出去的?!老子現在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