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讓重要的人再在我眼前消失了的。
父母的消失……我因幼小而無能為力。
我連自責的資格都沒有。
現在,我可以了,我可以保護我想保護的人……
他們的身影仿如夢境一般虛幻,但是胸口的刺痛卻比一切都來的真實!
他們現在眼神中已經失去光彩了,甚至連冷漠的情緒都不能表達出來。
這就是行屍走肉嗎?
我不會原諒把他們變成這樣的傢伙……
憤怒與疼痛的感覺幾乎要把我的整個胸膛都燒穿了。
我拼命的深呼吸,一次又一次。
任何事情,都有解決的辦法的……
我現在只能這麼相信。
……
那天,白霄是為了什麼來找我……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
想著,忽然窗外傳來了鴿子翅膀的撲稜聲。
暗號來了!
我翻身而起,就著夜色,飛快的向議事屋走去。
……
這個房間,發生完那天的事情之後,就被封上並供奉了起來,因為藥神族有個規矩,如果死在房中的話就一定要死在寢室之內,但凡死在非寢室的房間,就稱之為“困魂暴斃”。因為他們認為,這樣情形死去的話,魂魄是無法歸天的,會一直寄宿於此屋內,所以房內的東西不許有任何移動變化要維持死者死時的狀態,並且需要供奉3年的時間,才能幫助未能昇天的魂魄超度昇天。
所以這裡在那天之後,一直都沒能讓我靠近。
平時這裡是有三五個“超度者”在誦經的,但是可能是由於今晚風大夜黑,那些人不知道溜到哪裡喝酒去了……一直守在這裡監視的季風就放出了鴿子給我傳來了暗號。
我此時才能順利的進來。
藉著微弱的油燈,我看見了一屋子的凌亂不堪。
不過沒有多餘的空閒讓我仔細體會這裡滿地乾涸血漬和四處瀰漫的恐怖氣息。
我知道時間有限,所以飛快的在書案的附近翻找,也許那個東西會在這裡。
完整的獸甲。
我們現在應該擁有了完整了獸甲。
但是這個東西一直在白霄的手中。可是那天之後,白霄根本不與我說一句話,其他人更是完全不提此事。並且,我知道問也沒用。
我也去白霄的房間翻找過,但是什麼都沒有。那東西可不是什麼小物件,隨便都能藏到哪裡……可是為什麼會找不到呢?
我當時想,也許會在這個屋子中。獸甲的事情是個絕密,無法透露太多給藥神族的人,所以也不可能言明說這裡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