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啊!你以為老子願意拉著你啊!那是你死抓著我不放的好不好?!”
我忿忿的說。
耀啻絕對有雙重人格……這不禁讓我想起了《大話西遊》裡的燈芯妖怪~白天晚上就是兩個不同的人。
昨晚的那絲傷感似乎像個夢一樣的在清晨消散無蹤了,此時又他媽是個新的開始。
在我說完了那話之後,耀啻的臉色呈現出了一絲僵硬。
我心中快意無比。
“還他媽不止這些呢!你晚上還抱著我的手又啃又咬還嘓我的手指頭~”
這段其實純屬虛構,但是看見耀啻臉色又有了幾分僵硬並且似乎真的在思考我話中可能性的時候我就又感到了一陣報復般的快感!
反正沒準他真能幹的出來,他那麼貪吃誰知道晚上能不能把我的手想象成野豬蹄子給啃了~
“嘖嘖嘖~看看~我指甲都被啃白了~”
我越說越噁心越說越起勁某人的臉就越來越僵硬……
突然,在我沒有任何防備的時候,一股強勁的力量正面湧來!這力量企圖封住我喋喋不休的嘴。可是就在那力量到達我嘴前的一剎那,我條件反射似的的一揮手,輕易的就擋開了那力量。
耀啻臉上的驚訝只呈現了不到一秒就飛快的欺身過來然後用他修長的食指擺出了一個噤聲的姿勢。
有情況!?
我立刻會意過來然後與他一起伏下身子透過由於沒有樹葉而變得難以掩護的枯枝四下看去。
四下一片空蕩。
繼續望。
繼續空蕩。
終於在我快要以為他是在耍我的時候,我的眼前出現了幾個晃動的小身影……
像是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拐出來的……距離差不多一千米。
對。
一千米。少說。
我轉頭看耀啻。
他一臉鎮定。
我持續的看他。
“怎麼?”
他終於問。
“敵人?”
我用頭點了一下遠方。
“多半~”
他答。
“一公里遠?”
“許是~”
“……”
我沉默。
“你大爺的!在一公里外且不能確定是不是敵人的小影子晃動幾下你他媽叫我噓什麼噓!他們聽得見嗎!”
我爆發。
“冷老闆竟然如此不謹慎~”
“豔老闆竟然如此瞎謹慎!”
“可聽過謹慎駛得萬年船~?”
“本人從不出海打漁,最多逛逛海鮮市場。”
“哼……寡薄~”
“總比杞人憂天強!”
“那與謹慎無干~”
“這一刻,你被白霄靈魂附體。”
耀啻一楞,不再回話了。
我總覺得耀啻這次的出行和以往有些不同。
最糟糕的是,這個不同我是可以說得上來的……
就是他不輕鬆。
他很謹慎,謹慎的不像是他。他似乎在嘗試著抗起某種責任。
更糟糕的是,我似乎可以知道他抗的是什麼責任。
保護我的責任。
當我明顯的意識到這一點之後,我的胸口湧上了排山倒海的受辱感。
“有一點你必須明白,我不僅有能力保自己的命,亦有能力保你的命,但是如果……”
但是如果我無法同時保住你我二人的時候,我會選擇保你。
可是我的後半句還沒有說完,我的嘴就被耀啻的手捂住。
這次他沒有用念力,而是直接用自己的手,這不帶惡意的快速動作讓我的“條件反射”沒能啟動而只是滿臉的不解。
不過很快我就“解”了。
前方,那幾分鐘前還在一公里之外的人影竟突然近到了百米之內。
我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們是如何移動的。
這讓我之前的話全都成了笑柄。
似乎在這個世界中的“社會經驗”我還遜了耀啻一籌。
畢竟這裡不是“常規世界”。
“見他媽的鬼了……”
我雖然被耀啻捂著嘴,但我仍掙扎著小聲咕噥了一句。
耀啻似乎沒在意我究竟嘟噥了些什麼,我只是猛然間感覺他的手掌一緊,然後……接下來應該怎麼形容呢?確切的感受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