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鮮紅,條件反射似的,冰凌猛然抽搐了一下。終於從夢魘中舒醒過來。攸地,冰凌直起了上半身。伸手抓過血淋淋的手臂,愕然驚問道:
“怎麼回事?你怎麼受傷了?”
意思是說被你推倒的我都沒事,你反爾傷了?
“你不知道怎麼回事啊?也沒聽到我們剛才說的話?”北堂有些哭笑不得的反問道。
不止是他哭笑不得,另外幾人對於冰凌的反應同樣覺得意外。
冰凌卻並沒有覺得自己的問話有何不妥,她冷冷地瞥了北堂一眼,理直氣壯地說道:
“廢話!知道還會問嗎?”
說完不理北堂的反應,開始認真的為他檢查傷口。並喃喃地做著病理分析。
“傷口有一寸深,五寸長,正好在肌肉發達的二頭肌處,因此並未傷及筋骨。一眼可辯是被利器所傷。血己經止住了,不過藥卻不能省”
確疹後,冰凌麻利地從腰包中取出藥,針線,繃帶等必須物品。熟練地穿針引線,接著開啟一尊藥水,用棉藥沾上藥水清洗傷口。然後拿起帶線的針準備開始縫合
“等等!”眼看自己的肉要被冰凌當成衣物來縫了,北堂終於忍不住出聲打斷了她的動作。
“幹嘛?”冰凌抬頭問道,見了北堂瑟縮的樣子。她立刻了然的解釋道:
“現在是夏天,傷口如果包得太緊容易發炎,包鬆了又容易裂開。因此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縫合。而且這樣傷好後,疤痕也沒有那麼明顯。”
“不就一點小傷嗎?跟多嚴重似的。再說我大男人一個,怕什麼疤痕啊!”北堂噘了一下嘴,不以為然地回道。同時想要收回手臂,不給冰凌亂來。
冰凌一把拉住試圖逃跑的傷臂,淡淡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