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確定她無法吐出了,他才收回舌頭再來第二下,第三下”直到他認為那些靈藥已經足以讓她的傷口癒合他才停止給她灌藥。
但是他的舌頭卻沒有因此就從她的嘴裡收回來,反而更加狂猛的,幾乎是用蹂躪的方式恣意地吞噬她的唇,瘋狂掠奪她的舌,用力吸取她口中帶著他的血猩的蜜汁。用暴力的姿態粗魯的發洩他的情慾,傳遞他的渴望。不容她拒絕,不容她反抗。
事實上沒有意識的她也無從反抗。他的手不自覺的覆上她胸前那挺昂的嬌柔,倏地,他像被火灼燒似的猝然收回手臂、縮回舌頭。驚慌失措的跳離床頭。
他懊惱的敲打自己的腦袋。他在幹什麼”三年都等過來了,九九八十一難,就差最後一劫了。他卻差點在最後關頭害了她!他什麼時候制自力變得這麼差了”用力的深深吸氣,強壓下體內的慾火。強行將目光從她誘人的嬌軀上移開,用剛才的被褪從頭到腳的幫她擦乾水。再從衣拒中取出同樣白色的絲質中衣為她換上整個過程他沒有再敢往她身上膘一眼。
為她穿帶整齊後他又換另一張乾爽的床諉為她蓋上。此刻,他才敢再一次將目光移至她身上。一雙深瞳緊緊攝住床上平靜的嬌靨。目光中徐徐浮現兩簇火花,慢慢的火花開始燃燒起來,並且越燒越旺。火焰中包含了無盡的壓抑和煎熬。
他淡唇微啟,隱忍多年的話傾洩而出:
白痴醫生,我叫白雲飛。記住了嗎?你那麼笨,我想你是記不住了。但是一說起那個拉著你一起跳樓的通輯杞,你肯定就能記得了吧。
上一世我欠你一條命,這一世你又救了我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