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沒死?”小滴眼中閃過迷茫,眉頭微微蹙起。
“是呀,放他出來吧。”阿伊莎點點頭,肯定道,嘴角的笑容有些僵硬。
“哦。”小滴敲敲凸魚眼,讓它吐出剛才的‘屍體’,似是很不情願。
阿伊莎看了下那小偷悽慘的樣子,別開眼轉頭帶著小滴離開了,這年頭千萬別在路邊隨便昏倒嗷,不然會被當屍體處理掉的。
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兩人一路無話的來到了小滴要找的地址,也就是阿伊莎家,順手指了一下,對她說道,“這裡就是你要找的地方。”然後也不管她要說什麼,就掏出鑰匙開啟了院子的門。
“你也住這裡?”小滴茫然的看著她的動作,出聲問道。
“是啊,這裡是我家。”阿伊莎推開門引她進來,邊說道,“你來這裡是要找人的麼?前兩天有幾個人跟我租了房子,住在這裡。”
“啊,是,我找俠客。原來你就是那個房東呀。”小滴眨眨眼開口道,難得她這健忘症患者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不過看著阿伊莎的視線卻有些莫名其妙。
“哦,他就住在這裡,你自己敲門吧,我回家了。”說話間已經來到門口,阿伊莎指了指對面的門,和她說道,沒在意的她的眼神。
“哦。”小滴點點頭。
然後阿伊莎就沒再說什麼,開啟自己家的門進屋了,關上門,也就把他們都拋之腦後了,家裡總是讓她能夠自然而然的放鬆。
可是這份輕鬆也只持續到她上樓開啟自己的房間門。
握著門把,阿伊莎表情嚴肅的看著自己的屋子,眼睛微微眯起,遮住了其中湧上的情緒。
正文 所謂巧合
一個人獨居與和人同住最大的不同就是對家裡的敏感程度,當然也和個人的性格有關。
雖然阿伊莎的性格算是大大咧咧的,很多時候不會留意或者說在意小細節,但這並不代表她遲鈍到連家裡有人進來過都察覺不出來。
即使她的房間看起來和她出門時幾乎一模一樣,也許是託了來到這個世界擁有了念念能力,敏感度提高了不少。
阿伊莎眼神暗了暗,嘴角揚起了個諷刺的弧度,不同於伊爾迷和西索光明正大的潛入,來人走時把屋裡的痕跡收拾的乾乾淨淨,如果是以前阿伊莎絕對察覺不出來,但現在,託西索的福,她對人的氣息敏感了很多。
眨眨眼睛,阿伊莎鬆開門把,走進自己屋裡,腦子轉了一圈,大概能夠猜到進來的是什麼人,仔細看過對她最重要的書架上的書,即使很細微,她還是發現了翻動過的痕跡,不幸中的萬幸是她藏的那本書沒有動過的痕跡。
鬆了口氣,花了些時間,阿伊莎把屋子挨個檢查了一番,不知道是不是該慶幸,只少了一張遊戲光碟而已。
做晚飯的時候,阿伊莎看著案板上的肉,洩憤似的剁的“砰砰”作響,案板隨著流理臺上放置的物品一起有節奏的跳動,她決定了,今晚吃餃子!
要說,阿伊莎家裡除了那本藏起來的書外沒有什麼不可以給人看的,就像對於伊爾迷跳窗和西索毫不客氣的住進來的行為,雖然嘴上抱怨幾句,但說實話她都沒有太在意。
這不僅是因為她沒有叫囂的實力,而是這對她來說並不是什麼非要堅持的大事。
而幻影旅團的行為不同,是原則上的不同。
也許幻影旅團今天的行為在他們自己看來已經是很難得的婉轉了,但在阿伊莎看來一樣的惡劣。
任誰家裡本人家搜查了一番都不會高興地起來吧,阿伊莎心裡很不爽,但卻也沒有傻到為了這事兒不自量力的去找他們算賬或者討回公道。
心裡有氣憋著傷到的總是自己的身體,所以阿伊莎就把餃子餡當幻影旅團剁了,結果太多投入,客廳裡的電話鈴一響,嚇了她一跳,手上控制不住一個用力,嘩啦一聲,案板和流理臺一起四分五裂了,流理臺上的東西噼裡啪啦的掉個不停,跑滿了整個廚房。
阿伊莎保持著握刀的姿勢僵在一地碎石前,看著粉身碎骨的餃子餡,嘴角不受控制的抽動了一下。
哀怨的嘆了口氣,把菜刀往地上一扔,決定先去接那個依舊鍥而不捨的響著的電話。
“喂。”阿伊莎的聲音透著有氣無力,把自己摔進沙發裡,拿起聽筒說道。
“呦~在做什麼?怎麼這麼久呦?”西索那別緻熟悉的調調傳進耳朵,阿伊莎莫名的彎了下嘴角。
“沒幹什麼,都是因為你的電話,讓我把廚房給毀了。”阿伊莎嫌棄的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