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青青,這些年你過得可好,我聽你的聲音,你的功力高了很多。”北夏緩緩說道。
“你們過得好嗎,可有生病,吃得飽嗎?”
“每日只吃幾個饅頭,”南缺指指牆上的洞,“還好餓慣了,身體也好。醜丫,你該成親了吧。”
青青咬了咬唇,現在根本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她正著急,忽然想起臨行前世琮給她的短劍,他當時誇得上天有地上無的,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她抽出劍,重重地朝鎖砍去,虎口震得一陣發麻,正想抱怨這把劍不頂用,鎖掉落在地上,她愣了一下,又驚又喜。南缺盯著她手上的劍,玩味地看著她。
“這劍是誰送的。”
“世琮,成世琮。”她微笑著說著,開啟鐵門,“叔叔,快出來吧。”
“好。”他們相視一笑,互相扶著走出鐵籠。
青青扶著他們,感覺回到小時候,就連他們的氣味也像以前那麼臭。她微笑著跟他們說了現在的情況,他們微皺起眉,似有些擔心。
“成功的機會大嗎?”
“聽世琮的語氣是萬無一失的。”她思索著回答。他是個商人,不會打無準備的仗,如果他覺得可行,應該是不會有問題的。
他們臉上的笑更加曖昧,東隆忽然皺起眉,“不是有個叫煜平的嗎?”
他們瞪了他一眼,人家一個王爺怎麼會真的對青青好。青青咬了一下唇,淡淡地說:“他死了。”
她沒有想過有一天能如此平靜地說出他的死迅,眼淚不會再流,連心口的疼也變淡了,唯一不變的是對他的感情,她更加希望他能在她身邊。他們不再說話,有很多事情他們都錯過了。青青扶著他們一路向前廳走去,莊裡的人不知道他們,開始不知要不要阻攔,直到他們快走進酒宴,他們才出手。廳裡很安靜,秦蒼海正在宣佈女兒的婚事,她未來的夫婿是塞外少俠沈少良。青青不知道沈少良是誰,她只知道站在舞衣旁邊的人分明就是青山,不對,是絕殺才對。她從心酸到無奈,最後,只剩徹底的無語。
“什麼人膽敢到此鬧事?”
酒宴有人坐不住為秦蒼海說話,青青漠然看了諂媚之徒一眼,鎮定地掃了一眼四周。
“乞幫孫家傳人孫青青,特來為九年前全家滅門一事,向盟主討個公道。”
她清亮的聲音如同平地驚雷在人群中炸開了,人們交頭接耳地說著,帶著幾分看好戲的意思。
“哪裡來的野丫頭,膽敢跟家師過不去。”大弟子觀傑站起來大聲喝斥。
青青正要回答,臺上忽然傳人熟悉的聲音,“是真是假,且聽她說說看,世人心裡皆有公道。”
青青朝說話那人看去,微一皺眉,避開他的目光。她忘記了煜安來為秦觀海賀壽,再相見,她仍是不想面對。他似乎很驚訝,眼中帶著失而復得的喜悅。她回報不了他的情,也分不清到底是怨他、恨他還是喜歡他。青山和她對看一眼,她的平靜令他不安,他不知道她這是相信他還是對他徹底的絕望。煜安的一出聲,眾人不好再說什麼,青青和四位叔叔走到前面,冷眼看著秦蒼海。
“這位姑娘,你這麼說可有什麼證據。”秦蒼海摸著鬍子笑眯眯地問。
“我們當年親眼所見,還需要別的什麼證據。”東隆氣沖沖地說。
“兄長此言差矣。若是隨便來什麼都說老夫殺了他一家,老夫豈不是要背太多罪名。”
話音剛落,周圍的人開始起鬨。青青咬了咬唇,她聽說四位叔叔說當時她父親有像物件可以證明他的醜事,可惜一把大火,東西被毀了。叔叔被抓後,一直說東西在青青身上,秦蒼海這才沒有殺他們,想留他們為耳,如果有個萬一,手上也有籌碼。
“證據我們沒有,有的只是一個故事,讓眼前這位道貌岸然的武林盟主對丐幫痛下殺手的故事,各位可想聽嗎?”青青不急不徐的聲音傳到眾人耳中,勾起他們的好奇。
秦蒼海臉色一變,“丫頭,休要胡說,老夫的名聲豈容你敗壞。”
“若不想壞了名聲,就不要做壞了名聲的事。如果盟主沒有做過,根本不用怕我說出什麼荒唐事來。”青青淡笑著說。
秦蒼海皺起眉,想要發作,卻聽煜安說:“本王最喜歡聽故事,你有什麼要講的,快快道來,是非曲直自有公論。”
他是當今王爺,秦蒼海不好得罪,只好忍了下來。青青微微一笑,也不看向煜安,徐徐說起當年的往事。
“話說當年有位年輕的少俠,不到二十就名聲在外,取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