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只好僵硬地抬起頭。從他的角度恰好看到修下巴微抬,一滴水沿著頸部完美的弧度滑落,在微微突起的喉結處略在停留,然後以更快的速度繼續下滑,直到滴落到平靜的水面上,綻開了一圈小小的漣漪,卻在他的心上盪開了一圈又一圈的紋浪。
藍調清晰地感覺到腦子裡那根名為理智的弦猛然繃斷了,他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藍調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在做什麼,當他回過神時,他已經咬在了修突起的喉結上。雖然尚未來得及用力,卻也足夠危險了。藍調心下一驚,碧綠色的眼眸瞬間變得冰冷無波,自責與後怕都被凍結在那雙眼底,沒有人能夠看見,因為甚至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若是晚回神了一秒鐘他是否會就這樣狠狠地咬下去。
藍調鬆了口,臉紅地看著自己在修白皙的咽喉處留下的一圈唾液,不甚自在地偏過頭,故作輕鬆的說:“那個,您繼續,我先出去。”
說著藍調就要離開,奈何水的阻力與衣物浸水後過於沉重的重量令他彷彿陷在沼澤裡,每踏出一步都會耗費許多體力與時間,這讓他無比焦躁難耐。好不容易走出了兩步,卻被修一個使力拉入懷中,撞在對方並不柔軟的胸膛,水波一圈圈激盪,險些將藍調淹沒。
耳邊傳來了修戲謔慵懶的聲音,低低沉沉的,彷彿帶了些微的水汽,說不出的性感誘惑;從那薄唇中吐出的溼熱氣息就這樣毫無阻礙地噴灑在藍調敏感的耳廓,癢酥酥的,引得他不自禁的戰慄;那人說:“既然已經下水了,便陪本殿沐浴吧。”
一邊用著曖昧不清的語氣說著曖昧不清的話,一邊卻瀟灑地伸出手在藍調另一隻耳邊打了個響指,原本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