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了,夙沚也就不著急,踹了踹蔫頭耷腦的溫洛骨,道:“吃飯。”
溫洛骨唉聲嘆氣坐下來,看夙沚閒適的樣,忍不住來了氣:“別人家出了事,你怎麼都不安慰別人幾句?竟然還高興!是不是知道可以出去了沒了顧忌?哼!我告訴你吧,爺爺如果真如溫爾所說,我們誰也別想好了!”
夙沚嗤笑,不屑揚眉:“怎麼我還不能笑了,你家出的事與我何干?我還是被你連累到了這裡,要說有氣,我才是最該生氣的那個!”
“我現在這麼難過你還兇我!你這個女人怎麼這樣!”溫洛骨大眼睛通紅,臉皮白皙,現在因為生氣染了一層薄薄的粉紅,怎麼看怎麼嬌羞柔媚。
這少爺,像一隻被寵壞的大眼兔。
夙沚一看,笑了,再大的氣也被這隻兔消磨沒了,想到他剛才被溫爾一頓發脾氣,也不知他爺爺是什麼情況,正是心煩意亂的時候,衝別人撒嬌發脾氣也是發洩的一種方式,她就不跟他作對了。
兔撒嬌方式別緻,真可愛。
夙沚頓時母愛氾濫了,蹦起來揉了揉大眼兔的腦袋,無奈道:“好,不兇你了,吃飯。”
此時有散淡的日光自小窗灑下來,四周染了一層金光,夙沚氣質略微清淡,尤其是不笑的時候,甚至還有幾分威懾。
夙沚的一雙眼睛生的為漂亮,黑白分明,光華流轉間甚至有一種攝人心魄的美妙滋味,她看人的時候尤其專注,被她一凝視,讓人禁不住從頭到腳生起一陣酥麻,金光落在夙沚的眼角眉梢,溫洛骨看著,只覺得不想移開視線,心臟某處似乎被輕輕撞了一下,既讓他不自在,又覺得舒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