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薄的蛟龍血氣,於目前的我而言很是重要。
我的狀態不對,需要在你身上寄存一些時日。
而且我能夠復活歸來,跟你有很大的關係,你我身上已經是有著極深的因果,
所以你對我暫時頗為重要。”
這些事情都不需要蘇驚蟄詢問,白蟒直接主動的說了出來。
只不過在說這些話之時,白蟒眼瞳深處的情緒卻又出現了各種變化。
殺意與依戀這等對立的情緒不斷交替。
這些蘇驚蟄當然不知道,此時他雖然震驚,但卻又忍不住問道:“僅僅只是如此嗎?”
他總感覺,這白蟒只是說了一半的原因。
“不然呢?
若非你體內的力量將我的能量喚醒,我又如何可能復活?而你的那等傷勢又如何可能好得這麼塊?”
它這話倒是解開了蘇驚蟄之前的一些疑惑。
之前助他恢復的那種龐大又柔和的力量,果然是源自於這頭白蟒。
不等蘇驚蟄回應,白蟒又道:“我已經足夠誠懇與坦然。
你不需要有任何的懷疑,說吧,你想要我以什麼樣的方式在你身上?
這是我給予你的選擇,你如果不想要的話,那麼我會繼續化作那道紋身在你腰上。
你知道的,以你的實力,你沒有辦法拒絕我。”
白蟒這話一出,蘇驚蟄再一次愣住。
心頭無奈。
這白蟒看似是給予了自己選擇的權利,但實則他蘇某人根本沒得選。
先前那等龐大的威壓,只是白蟒的一個震懾罷了。
讓他蘇某人知道,它有隨時滅了自己的實力。
既然眼下自己無法拒絕,他當然是想要換一個更加穩妥的方式,讓白蟒在自己身邊。
至少以紋身的方式出現在他的腰上,在他看來是極不妥當的。
畢竟之後與落月白親熱的時候,他沒有辦法向落月白解釋。
“你能否別以紋身的方式出現在我身上?”
聽到這話,白蟒寶藍色的眼睛之中多出了一抹疑惑。
隨即只見在它身上白光一閃,卻是從石床之上消失不見。
再出現之時已經到了蘇驚蟄腰上。
不過不是紋身,卻是一條白色的腰帶。
隨即白蟒的聲音再次傳來:“如此你就沒有任何顧慮了吧?”
蘇驚蟄眼前一亮。
以腰帶的方式的確是再好不過。
這同樣只有他自己能夠感應得到白蟒的特殊。
第一次使用蟒蛇牌腰帶,他蘇某人心頭倒是有著些許的興奮。
很快這腰帶又再次化作了白蟒,出現在石床上。
此時它寶藍色的雙眼中竟是出現了一抹嚴肅:“我在你身邊的時候,會隨時吸收著你體內的那些血氣之力。
當然,我也會反哺其他的力量給你。
但是你現在的實力還太弱了,按你們人族煉體修煉體系的劃分,應當只是肉身金胎。
我要你在一個月之內達到肉身元胎,沒有什麼困難吧?”
聽到白蟒這話,蘇驚蟄愣了一下。
他倒是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會對他有這麼一個要求。
不等他回應,白蟒又道:“如果你能在一月之內達到肉身元胎,我自會給你一些造化。
但如若你達不到,那麼就休怪我一口將你吃掉。”
在說這話的時候,白蟒眼瞳深處,那等殺意彷彿凌厲了幾分。
在此時它彷彿找到了一個針對蘇驚蟄的理由。
而這等殺意,卻是直接表現在了它的身上,讓蘇驚蟄切實感受到。
蘇驚蟄心頭再度一震。
他原以為白蟒只是跟他開玩笑。
但這殺意卻又無比真實。
一時間他又不知道白蟒到底是個什麼態度了。
他感覺白蟒對自己有著依戀的同時,是的確想弄死自己。
在下一瞬,他又倏然想到了自己識海之中的那一道劍氣印記。
這個玩意兒曾經將白蟒斬殺過一次。
而現在又被自己完全吸收了過來。
如若白蟒由此仇視自己,那也是極度正常。
而現在對這種情況,他倒也的確是不太好解釋。
此時他也沒有刻意提及。
畢竟對方的要求也僅僅只是肉身元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