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我固然帶不走你臨江分宗的任何一個煉丹師,但是長老團的決策不可能輕易違背。”
七長老元嬰後期的氣勢也同樣是升騰起來。
場中再次陷入了劍拔弩張的氛圍。
隨即他的目光狠狠地看了一眼蘇驚蟄。
而後便帶著身後的四人離去。
“這就走了?
我還以為今日免不了要大戰一場呢。”
七長老等人果斷退走,倒是讓蘇驚蟄略有些詫異。
但他卻知道,這件事沒完!
七長老等五人直接離開了丹堂,離開了臨江分宗,走的極為果斷。
臨江分宗之中也沒有任何人敢去阻攔。
“三爺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直到他們的身影徹底的消失在視線之中時,落月白才又走到沈遺風面前這般疑惑的問道。
沈遺風收起殺生劍。
神色間卻是稍微有些凝重。
“所謂長老團的決策都只是個屁話,而要帶走臨江分宗一半煉丹師,也只不過是一個幌子。
熊文生這傢伙恐怕也都只不過是二長老或者說鄒澤禹他們那一系的馬前卒而已。
這臭小子將二長的麾下的‘陰’給擊斃,二長老那邊自然能夠輕易的察覺到。
這是他們反擊的訊號,也是要換一個方式來針對咱們了呀。”
頓了一下,沈遺風又道:“剛才熊文生那傢伙跟我們扯皮那麼半天,只是為了試探咱們臨江分宗的態度。
他們的後招恐怕很快就要到了。”
說這話時,沈遺風語氣間略有些感慨。
隨即目光又頗為鄭重的看著蘇驚蟄和落月白。
“咱們臨江分宗對比起主宗還是太弱小。
這一次熊文生攝於我的實力不敢過多造次,但下一次他如若再帶更多更強的人來,只我一人,恐怕也獨木難支。”
話到此處,沈遺風又停了下來
此時他忽然感覺自己想要說的事情,好像沒有什麼意義。
又改口道:“總之,這段時間你們倆行事小心一些吧。
魔修大多行事直接,但真要玩起手段之時,也是極度危險的。
而這一次月白跟鄒澤禹的比試,在很多人眼中都只是走個過場。
其實下一任宗主的人選,在他們心中已經內定了。
在他們看來,月白終究是更適合輔佐,這一點月白或許都已經是知道的。
所以這一場比試雖然看似是鄒澤禹讓月白你先行動半個月。
但是這無論從哪一個方面,於月白而言,都已經不公平了。”
說這話時沈遺風既是感慨,但更多的又是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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