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過了一天多的時間,落月白心頭都還是極盡的複雜。
依舊還想不明白為什麼事情就發生到了這般地步。
而經過了一天多的時間,蘇驚蟄居然都還沒有過來找她道歉或者給個說明什麼的。
這就讓她心頭越發的煩躁了起來。
當然,即便她此時無比想要再度收拾一番蘇驚蟄,但卻不可能會親自動手了。
她已經吸取了之前的那般教訓。
而且在短時間之內,她也不想讓蘇驚蟄再有可乘之機。
而在這些時日以來,邪月宗早就已經是將臨江城經營得鐵板一塊。
並且魔修的執行力很多時候要比那些所謂的正道修士強上許多。
基本上落月白和沈遺風的命令,於眾多邪月宗弟子都是使命必達。
所以身為宗主的落月白,這些時日倒也並沒有什麼事兒。
落月白依舊待在自己的庭院之中未曾出來。
而蘇驚蟄卻依舊是未曾過來找她。
時間便是在這般狀態之下又再次緩緩流逝。
轉眼間已然是到了下午。
而在落月白百無聊賴,逐漸開始陷入了盤踞打坐修煉的狀態之時,一道聲音卻忽然在落月白的院外響起。
“啟稟宗主,蘇大供奉院中婢女秋月求見。”
這道聲音來自於之前與蘇驚蟄有過些許交集的築基魔修莫北。
聽到這話,落月白臉上閃過一抹詫異。
但隨即落月白神色間又下意識的湧現出了一抹擔憂。
“院中的婢女前來找我,難不成他出什麼事兒了嗎?”
落月白心頭忽然有這麼一個念頭起。
隨即下意識的回應道:“帶她進來!”
不多時,莫北和秋月的身影,便是出現在了落月白的庭院之中。
此時落月白也已然是站在了院子中央,秋月臉上頗為的緊張。
見到秋月的表情,落月白眉頭再次皺了起來。
等她面上卻依舊無比平靜:“何事?”
在秋月他們這種婢女眼中,邪月宗臨江分宗宗主就已經是頂了天的人物了。
能夠與其如此近距離的面對面,對秋月來說,不僅有著惶恐,更多的還有著榮幸。
“我家…我家公子說,今兒個在清風山上打了一頭三級妖獸,做了一桌子的美食。
想請宗主大人過去共赴盛宴。”
此時秋月看到落月白並非想象中的那般可怕,說話倒也還算利索。
聽得此言,落月白眉頭卻是再度皺了起來。
她倒是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是因為這個事情。
心頭不由有些氣憤。
將近兩天的時間,那傢伙不僅沒有過來跟自己解釋點什麼,反而還獨自上了清風山,還有閒情逸致去打獵。
當即落月白又忽然想起了之前蘇驚蟄做的那等美食。
卻是不由味蕾大動。
但要讓她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踏足蘇驚蟄的院落,那卻是萬萬不可能做得到的。
當即她又看著秋月道:“讓他送一份過來。
本座有事,暫時不會離開。”
說這話時,落月白語氣依舊平靜。
倒是未能讓秋月和莫北生疑。
落月白話音落下,莫北便是帶著秋月離開。
不多時,秋月回到了蘇驚蟄院子的廚房之中。
將落月白的話原封不動的複述了一遍。
聽到此言,正在烹調的蘇驚蟄,嘴角忽然勾起了一抹笑意。
心頭的某些擔憂也倏然間消散而去。
他對落月白是徹底的放心下來了。
如若落月白對那件事情很在意,甚至事後才感到憤怒的話,卻是萬萬不可能會有如此要求。
他當即便是找來一個精美的食盒,將今日所做的菜,每一樣都給足了分量,讓秋月送了過去。
今日花了半天的時間,又在清風山之上打到了兩頭妖獸。
一頭三級妖獸赤虎獸,一頭二級妖獸妖獸流焰鷹。
為了試驗黑磚的具體能力,這兩頭妖獸都是以黑磚親自打死。
而如同他猜測的那樣,這兩頭妖獸的妖獸晶核,果真都是被淨化了一般,變得無比純淨。
這倒是徹底的解開了他曾經的一個困擾。
妖獸晶核被他收取了起來,而妖獸的精肉卻是變成了鍋中的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