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明。
另一邊,蘇驚蟄回到邪月宗之後,並沒有立即回到自己的院子。
而是向著邪月宗深處的那些庭院而去。
直接是來到了沈遺風的住所。
沈遺風此時倒是並沒有在修煉。
而是在院中閒情逸致的修剪他種下的幾棵靈花。
見到蘇驚蟄到來,他彷彿還頗有點驚訝一般。
“呵喲,什麼風把你小子給吹來了。
我還以為回來有了月白之後,你就忘了這裡還有一個老師尊呢。”
放下手中的大剪刀之後他又道:“說吧,你小子這一回又差點什麼,或者又有什麼事情要讓為師幫忙的?”
顯然師徒二人雖然共事不多,但對蘇驚蟄這傢伙,沈逸風卻還是看得比較清的。
蘇驚蟄神色有些尷尬的笑道:“瞧您老人家這話說的。
沒事兒的時候,徒兒就不能過來看看您老人家嗎?”
蘇驚蟄當然知道,元嬰中期的沈遺風之所以一直在臨江城之中待著。
就是作為底蘊一般的存在,鎮守臨江城邪月宗的。
即便到今日,他沒有刻意打聽過沈遺風在整個邪月宗之中到底是何等樣的地位。
也就不知道他在這裡鎮守臨江城,到底對他來說是好是壞。
但蘇驚蟄卻知道,在這裡他應當是頗有些寂寞的。
畢竟這裡修士的實力普遍偏低,與他們這些小輩又玩不到一起去。
“滾犢子吧,有屁就放。
為師教不了你什麼的,但如若你有什麼需求,我倒是也可以盡力的滿足於你。”
聽到沈遺風這話,蘇驚蟄笑著上前:“師尊您老人家說這話,徒兒可就不愛聽了。
太傷徒兒的心了。
徒兒這一次過來,其實只是想要向師尊您老人家討要一個身法秘技。
如此簡單一個要求,師尊您老人家把徒兒想成什麼了。”
話音未落,不等沈遺風回應,他又道:“不需要太高階的,只需要適用於金丹到元嬰就可以了。”
聽到他這話,沈遺風嘴角卻是露出了一抹冷笑:“老夫就知道,你小子無事不登三寶殿。”
他話音未落,蘇驚蟄卻是屁顛屁顛的走過來為他捏肩。
兩世為人,蘇驚蟄早就知道在什麼樣的人面前做過什麼樣的事。
魔道中人大多百無禁忌,即便是師徒之間,開開玩笑或許反而能夠增進一下關係。
在沈遺風面前,嚴肅以對反而適得其反。
“師尊您人家可是元嬰中期的大修士,不會連個身法秘籍都拿不出來吧?
不會吧,不會吧?”
“你個臭小子,你還別說,老夫這裡還真有身法秘技!”
果然,在蘇驚蟄這般賤痞賤痞的風格之中,沈遺風反倒是喜笑顏開。
他並不喜歡自己在意的人,跟他距離感太明顯。
而此時沈遺風都還沒有將秘籍掏出來。
一道聲音便是在沈遺風院子外面響起。
“三爺爺,你在嗎?”
聲音剛剛傳來,一身白裙勝雪的落月白,便已然是進入了庭院之中。
看到蘇驚蟄的身影,落月白臉上也有著一抹詫異。
不過很快又變得平靜了下來。
但下一刻,蘇驚蟄僅僅只是一個動作。
就讓落月白心頭的那等怒火和情緒,又忍不住的提升了上來。
此時在看到落月白的時刻,他蘇某人竟是忍不住看了一眼自己的雙手。
但也僅僅只是一瞬間,神色間又有這些許的尷尬。
這倒是讓得沈遺風略有些疑惑起來。
他的感知極為敏銳,在這一瞬間他就察覺到,落月白和蘇驚蟄之間有點不太對勁。
有情況!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