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嬰期了。
修煉天賦絕對不在月白之下。”
聽到這話,蘇驚蟄眼中有著些許的驚訝。
但卻並沒有太過震驚。
這等成就於曾經的蘇驚蟄而言,自然是無比了得,甚至高不可攀。
但現在他蘇某人有著金手指,那麼二十五六歲的金丹後期,在他看來也就不過爾爾了。
至少他自信,當他到達二十五六歲的時候,絕對不止金丹後期這個水準。
但沈遺風此時刻意這般提及有著這麼一位聖子的存在,蘇驚蟄心頭便是有了些許的警惕。
聖子聖女,同等級的存在總是能讓人想到兩個字:般配!
然而如今落月白在蘇驚蟄眼中可已經是成了他的人了。
豈會讓其他人覬覦染指。
但他心頭又略微有點凝重。
雖然他有著金手指的存在,潛力是無窮,但至少在目前,至少在邪月宗之中,自己還沒有辦法與那位聖子相提並論。
隨即沈遺風又繼續道:“聖子名為鄒澤禹。
在地位上,月白與他不相上下。
我邪月宗沒有其他宗門那麼多的規矩,也從來不歧視女修,所以月白與鄒澤禹都是下一任宗主的人選。”
沈遺風說到這裡,蘇驚蟄大概就有點明白了。
這等事情或許在邪月宗總部那邊,並不是什麼秘密。
但也並非是什麼人都夠資格知道的。
沈遺風選擇告知於他,便也是將他徹底的當成了自己人。
沈遺風又道:“邪月宗由暗轉明,直接堂而皇之的在臨江城建立分宗,其實就是月白與鄒澤禹比試的內容。
月白他們倆都會帶一批邪月宗之人,隨機選擇一座不入流的小城市為。
一年為期,以兩座分宗實力為比較,誰建立的分宗綜合實力更強,誰便是下一任宗主!
並且勝者還可以向對方提一個要求!”
“而鄒澤禹自視修為比月白要更高,所以主動推遲半個月行動。”
當此時沈遺風又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蘇驚蟄。
“鄒澤禹那小子,算得上是與月白一同在邪月宗長大的。
他對月白的心意,總部那邊也是沒人不知沒人不曉。
或許有些事情他會在一年之期到達以後,在勝過月白之後直接提及。
而那個時候,按宗門之規,月白可沒有拒絕的權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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