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通道還在時,大家不也並不敢進入其中與那沈遺風爭鋒嗎?
既然大家本身都不敢跟邪月宗硬碰硬,此時再多說這些又有何用?”
靈音谷的銀花婆婆冷哼一聲,語氣之間多少是有點嘲諷。
其實他們的這一個聯盟,如若最開始逍遙門沒有進行這般算計。
真的能做到精誠合作的話,那麼的確是不至於會害怕沈遺風他們三人的。
然而這世間終究是沒有如果。
銀花婆婆的話音落下,流風劍宗那元嬰老者也開口道:“既然如此,那麼咱們也沒有必要聚集在這裡了。
散了吧,老夫倒是沒有主動遭人嘲諷的癖好。”
話落,他對流風劍宗的所有弟子招了招手,竟是直接選擇御器而去。
逍遙門的高層戰力已經全部戰死,在場的所有人既然已經沒有了繼續跟邪月宗戰鬥的心思,繼續留在這裡,除了待會兒被出來的沈遺風他們嘲諷一番,已經沒有任何其他意義。
流風劍宗的人的果斷離去,讓得中央廣場之上氣氛越發的壓抑。
“既然如此,那我靈秀坊也不奉陪了。”
深吸一口氣之後,靈秀坊的那個領隊元嬰也放棄了掙扎。
她們靈秀坊規矩所限,不可能會收男弟子。
而這一次他們卻也沒有抓到任何一個靈藥宗的女煉丹師,所以她們是徹底的白跑一趟了。
流風劍宗和靈秀坊接連的離去,讓得依舊留在廣場之上的另外八個次級勢力,以及數十個其他更小一些的勢力之人面面相覷。
人人神色複雜。
他們也都沒能想明白,事情為何就到了這一步?
對大多數人而言,在整個事件之中,他們感覺自己做了點什麼,又好像什麼都沒有做。
回看整個事件,似乎就連這一個聯盟,都是莫名其妙而來。
眾修士後知後覺,感覺自己似乎是被一雙無形的大手給推著,促成了如今的這般局面。
而在八個次級勢力以及眾小勢力還在糾結之時。
靈音谷銀花婆婆蒼老的臉上,卻是露出了一抹狠色。
目光向著那些依舊寒蟬若驚的逍遙門築基及煉氣弟子看去。
隨即只冰冷的說了一個字:“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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