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
正下方拓跋家的府邸,直接被這一艘巨大的黑色戰艦給砸出了兩個巨坑。
見到這一幕,所有關注這邊的修士,一個個神色盡皆呆滯下來。
“這…這是何等威能?是何人在出手?”
“玄龜宗不是洛水流域的上游宗門嗎?
怎會接連有如此多的人敢挑釁?”
“……”
在下方無數吃瓜群眾心頭震撼自語之時。
蘇驚蟄嘴角也勾起了一抹笑意。
“師尊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歡裝逼,一如既往的暴躁啊。
不過如此也好,師尊既然選擇強勢出手,那些我所擔心曝光的事情應當是不會發生了。”
蘇驚蟄當然知道,既是沈遺風選擇出手的事情,那麼便是有著把握。
之前他面對仇夭夭,面對扶風和那龍歆之時,也都絲毫不懼。
僅僅只是以三百層的功力,便能輕易滅神意期,如果他火力全開,合體期必然不可能會是他的對手。
關於這一點,蘇驚蟄也頗有信心。
戰艦直接被人毀掉,掉落於地,玄龜宗的眾人心頭震撼,還未回過神來之時。
蘇驚蟄面前便已然是站著一道挺拔的身影。
不是沈遺風,又是何人。
“玄龜宗天龜使者,好大的架子。
你是要殺了沈某的徒弟?”
沈遺風懷抱著殺生劍,嘴角的笑意頗為戲謔。
而他身上的氣息,卻終究只是元嬰中期。
天龜使者愣了一下,一時間還並沒有將其認出來。
但隨即回想起方才他們戰艦被一劍斬落。
回想起那一劍的威勢。
他面色忽然一變,似是想起了點什麼。
“你是,沈遺風!”
天龜使者神色驟然間凝重了起來。
過來給擒拿蘇驚蟄的時候,他已經是對蘇驚蟄有了一些淺顯的瞭解。
也同樣知道,蘇驚蟄是沈遺風的徒弟。
但其間卻並沒有在意,雖然沈遺風在洛水流域的名聲也頗為不小。
但之前他們玄龜宗並沒有跟沈遺風接觸過。
縱然知道一些傳聞,也並不是特別的在意。
而如今,只看沈遺風先前那一劍的威能,他便也明白這件事兒有點棘手了。
“天龜,你們玄龜宗可還有人要來?
要不直接把你們宗主叫過來吧,否則就你們這幾人,想要抗住老夫一劍,恐怕會有點困難。”
說這話時,沈遺風語氣依舊無比狂傲。
天龜使者再次皺起了眉頭:“沈遺風,我玄龜宗雖不是頂尖,但也絕非你能輕易拿捏。
今日如果能主動退走,我還可以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他這話一出,也表明了天龜使者對於面對沈遺風之事並沒有太大的信心。
但沈遺風卻再次笑道:“蝨子多了,便也就不怕癢了。
老夫在洛水流域搞的事兒,想必你也聽聞過一二
我得罪的人,多你玄龜宗一個不多,少你們一個也不算少。”
說這話時,他身上已然是有了一抹熾盛的殺意。
直接將為首的天龜使者給籠罩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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