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個不是聖女為輔,聖子為主。
雖然聽聞這一次臨江城似乎頗有顛覆這一傳統的決心,但僅憑一個沈遺風,想要做到這一點恐怕還是有些困難。
所以臨江城的確有潛力,但潛力有限。
風晴雅這般過去,想來真的是為了那個叫蘇驚蟄的傢伙了。”
黑衣青年這般默默的嘟囔著。
語氣聽不出喜怒。
而他不是別人,正是當初蘇驚蟄也曾在雲夢城見過地拓跋家,拓跋君臨。
之前蘇驚蟄還對他頗為惦記,只是來的時候並未見到。
聽到拓跋君臨這話,在他身後的老者,眼中卻是有著一抹詫異,又有著一抹不解。
“少主當真是對那風晴雅念念不忘嗎?
其實在老夫看來,那風晴雅雖然的確媚意天成,乃絕世尤物。
但以少主您的身份,想要找到這般絕色女修,當是易如反掌。
咱們著實沒有必要在風晴雅身上再浪費精力。
並且如今風家有著風玄坐鎮,風玄出關據說狀態極好。
恐怕如今都已經是恢復到全盛時期,他的修為或許又到曾經的神意期。
我拓跋家雖然不懼,但也的確沒有必要再去招惹了。
畢竟明面上咱們同屬聚寶閣,需要同氣連枝。”
老者說話倒是頗為誠懇。
若非心腹,在自己主子面前,斷然是不敢這般說話的。
“秦老,您是看著我長大,應該很清楚我的性格。
不是我對風晴雅迷戀,只不過有些曾經已經可以抓在手上的東西,卻又因為疏忽讓其溜掉。
心頭著實有些不甘。
不做點什麼,恐怕君臨會道心有異。”
拓跋君臨說這話時,語氣頗為平靜。
在這佝僂老者面前,有些東西他倒也並沒有隱瞞。
在拓跋君臨眼中,曾經他親自去雲夢城的時候,在風玄出關之前,他想要得到風晴雅那是易如反掌。
那個時候他完全有能力,徹底將風家變成拓跋家的附庸。
那麼風玄或許也都沒有機會再次出關歸來。
但那個時候他終究還是氣盛,想要裝個逼,想要讓風晴雅自己做出正確的選擇。
然後…就徹底錯失了,想想也是頗為愚蠢。
風家其實是他拓跋家在聚寶閣戰略之中極為重要的一環。
若說沒有後悔,卻也是不可能的。
而此時也的確是讓他有些耿耿於懷,說會影響道心卻也是不為過。
不等秦老多說什麼,拓跋君臨又笑了笑:“不過無所謂。
風玄實力再強,畢竟也老了,未來還得是看年輕一輩的。
而風家的年輕一輩,除了一個風晴雅,其他的還真沒有一個能叫得上名字的。
所以在我這一代,聚寶閣之中,風家註定是要劃歸到拓跋家來的。”
這話一出,秦老微微點頭。
似是對拓跋君臨的這等想法頗為滿意。
又道:“若機會合適,在這澹臺遺蹟之中,或可先將那蘇驚蟄除掉,這人是個隱患。”
對此,拓跋君臨卻道:“別,蘇驚蟄此人死不死,跟我們拓跋家無關。
秦老您老人家可別忘了,咱們聚寶閣是什麼。
除了內部爭鬥以外,對外一向保持中立。
這一次咱們也都只是過來看看,咱們只是商人,又怎能主動對邪月宗發難。”
拓跋君臨笑了笑又道:“對於這蘇驚蟄,龍巖城那位恐怕比我更想殺他。
這一次那位可也是來了,商有商道,咱們拓跋家只是在跟龍巖城正常做生意而已。
讓他們邪月宗內部去鬥吧,不管誰死了,都跟我們沒關係。”
他這番話一出,秦老更加欣慰了。
不過拓跋君臨這傢伙野心雖然不小,但他的目光終究還只是盯著青州。
而蘇驚蟄,卻已經在眺望洛水了。
或許這就是差距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