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道友讓開,將這雲夢女神像的造化讓於我等。
或許可以避免許多流血事件。
沈遺風沈大人並未在此,僅憑你這一身肉身元胎的修為,想要攔住我等實在太難了。
好教你知道,我等也並沒有跟邪月宗臨江分宗為敵的打算。”
這老者說話時,頗為平靜。
也並沒有任何壓迫,甚至還帶著些許的忌憚。
他叫沈遺風沈大人,這一個稱呼倒是讓蘇驚蟄有些不解。
在他看來,如若沈遺風之前真的是灰溜溜的被眾人打的逃離,不應當受到如此恭敬才對。
“先前師尊那老傢伙到底做了什麼?好像這些人對我邪月宗臨江分宗是越發的忌憚了一般。”
心頭再次這般疑惑的自語一聲。
蘇驚蟄也並沒有詢問。
而是緩緩的抬起了持著黑磚的右手。
“我邪月宗臨江分宗獲得了多少造化,那是我的事兒。
所謂天材地寶,所謂機緣造化,有緣者得之。
我邪月宗臨江分宗能得到這些,能引發雲夢女神像之上的機緣,那便證明著我與之有緣。
如此,不管得到多少,那都是我應得。
爾等想要強行取之,才是逆天而為,逆勢而為。
所以爾等如若就此離去,或許還能相安無事。
若要執意而為,那麼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會死多少人,這就都不是蘇某能夠控制的了。”
蘇驚蟄語氣平靜。
卻充斥著滿滿的威脅之意。
一個只是堪比元嬰期的肉身元胎,在威脅四個出竅期,這事兒在整個修仙界也都是相當炸裂。
卻這般真實的發生了。
而且此時遠處圍觀的所有人,竟沒有哪個感覺此事違和。
剛才說話的那個老者,眉頭倏然一皺。
原本和藹的面色也不由有些陰沉:“蘇道友,真要這般固執嗎?
你應該知道,如若我等強行衝陣,你攔不住我們。
那等局面並非是我們之中任何人願意見到。”
對此,蘇驚蟄臉上露出了一抹戲謔:“選擇權,不一直都在你們手上嗎?
你也無需試探,無需顧及我師尊,此處只有蘇某一人。
想要我身後的造化,直接上吧。”
話音落下,蘇驚蟄身上的戰意驟然熾盛起來。
然而另一邊,他卻又悄然的對白素貞傳音:“素貞啊,接下來能不能保持我這修羅的人設,就看你了。”
目前的蘇驚蟄並不怕任何一個元嬰修士,但面對出竅期,多少還是會慫一下子。
畢竟這已經是兩個概念了。
在蘇驚蟄與這些傢伙交談之時。
身後雪凝和雲夢女神像雙眼之中的五色神光越發的璀璨。
蘇驚蟄能夠清晰的感應到,雪凝和雲夢女神像之間的聯絡,彷彿越發的緊密。
正有一股讓他感受到心悸的力量,從如夢女神像之上醞釀而出。
似乎雪凝真的能夠做到她心中的那等願景。
察覺到雲夢女神像之上的變化。
面前的這幾個出竅期雙眼微眯,身上的氣息也陡然凌厲了起來。
憑蘇驚蟄這肉身元胎,就想將他們嚇退,著實差了點。
面對波動如此強烈的造化,他們若直接退走了。
那麼此後他們所在的宗門,恐怕會抬不起頭來,氣運也會盡失。
“既如此,那我等也只好試試血手修羅高徒的手段了。
得罪了!”
雖然衝突依舊在所難免,但說話依舊客氣。
他們對蘇驚蟄也並沒有任何的殺心。
畢竟之前沈遺風在大殿之中的戰鬥力,實在太過於震撼人心。
他們無法想象,如若誰把沈遺風這唯一的弟子宰了,會引發何等後果。
他們本就是各自宗門之中最強戰力,要讓他們對上沈遺風,也都沒有任何的自信。
蘇驚蟄若死在這裡,恐怕沈遺風將會怪罪在場的所有人。
所以在眾人眼中,在這個時候殺了蘇驚蟄,差不多也就是等於自殺了。
“諸位,只為求財,不為害命,只重傷,不殺人!”
方才說話的老傢伙,對身後的幾人說了一聲。
隨即這四個出竅期倒是默契的同時出手。
四道出竅期的攻勢瞬間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