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更加證明了他對這奇地,是真的有所瞭解。
沒有在意他不經意間透出來的那種心高氣傲。
蘇驚蟄下意識的問道:“閣下對此地有所瞭解?”
說這話時,蘇驚蟄雙眼微眯。
心頭竟是湧現出了一抹淡淡的殺意。
這奇地眼下對他蘇某人並非是特別重要,但對邪月宗臨江分宗來說卻至關重要。
至少在短時間之內他們不能失去。
如果這傢伙真的是來自於青州之外更高階一些的地域。
那麼在蘇驚蟄看來,他今日就有必要將其留在此處了。
當年的澹臺氏在青州地界也盛極一時,然而卻依舊是輕易地被域外強者毀掉。
蘇驚蟄不知道如今的邪月宗與當年的澹臺氏比較如何。
但卻知道,臨江分宗必然是萬萬比不過的。
所以如若招來域外強大的勢力覬覦,恐怕臨江分宗也會輕易的覆滅。
蘇某人對自己是極有信心,但在短時間之內,他還是有自知之明,自知招惹不起域外的那些大勢力。
至少當初來接走燕霞的燕族之人,他目前都還沒有信心能夠與之碰一下。
心頭殺意凝現之時,他下意識的看向了旁邊的沈遺風。
後者的目光也恰好向他看了過來。
師徒二人眼中都有著一抹默契。
而在他們心思百轉之時,這黑衣青年卻高傲的道:“那是自然!
這裡並非是你們臨江城乃至於青州的修士能夠觸碰的。
識相的話交出你們在裡面所得,並且告知我,你們在裡面的見聞。
否則你邪月宗或許可以在青州大地之上除名了。”
在說這話的時候,這黑青年語氣依舊無比高傲,且一上來就是這般毫不掩飾的威脅。
而這時,他身上的氣息也沒有再度隱藏。
徹底的釋放了出來。
蘇驚蟄和落月白心頭瞬間一震,因為這傢伙看起來年齡與他們相仿,但身上的氣息居然是達到了元嬰中期。
就連沈遺風神色也都再度一凝。
他走出過青州地界,甚至於在洛河之畔也都攪動過風雨。
自然清楚眼前這黑衣青年此等年齡達到元嬰中期的修為,代表著什麼?
這種人物在洛河之畔也都算得上是絕對的天才。
以沈遺風的眼光,自然是能夠輕易地看出這傢伙並非是駐顏有術,而是真實年齡就是這般年輕。
至少在表面,已經是壓了他們邪月宗聖子鄒澤禹一頭了。
看到三人這般震驚的目光,黑衣青年臉上再次勾起了一抹笑意。
對於他們三人的震驚,他很是受用。
也不等蘇驚蟄和了沈遺風他們有下一步的動作。
黑衣青年又道:“本來不想跟你們邪月宗有任何的交集。
但既然遇上了,我想你們應該也能夠做出正確的選擇。”
話落,他目光看向的沈遺風:“我知道你,血手修羅沈遺風。
當年在洛水河畔,也都算得上是一號人物,能夠讓姬族姬青禾到如今都念念不忘的人,我倒也相信有幾把刷子。
但當年那事兒之後,你的修為註定無法突破元嬰中期。
戰鬥力再強也都枉然。
我或許不會是你沈遺風的對手,至少在戰鬥力這一塊我很清楚差你差得遠。
但你應當也清楚,我既然能夠道出你身上的這些事情,那麼我身後的勢力便不是你們邪月宗能夠招惹的。”
頓了一下,黑衣青年又道:“你沈遺風既然已經選擇回到青州地界,那麼就好好過你的清閒日子。
有些不該屬於你們的東西,拿了,註定會是災禍。
但,我卻願意幫你們承擔這份因果。
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放棄身外之物,換回一世安然。
所以,拿來吧。”
這傢伙語氣依舊無比的狂傲。
彷彿是篤定已經是吃定了沈遺風不敢對他出手。
如若沈遺風不曾走出過青州,那麼他還畏懼三分。
畢竟初生牛犢不怕虎,無知者便是無畏。
而沈遺風既然在洛水河畔都能搞出這麼些名聲,便應該最為清楚天外有天,心頭必定會有顧忌。
所以面前的三人之中,他也都只是在意沈遺風。
蘇驚蟄和落月白,他連對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