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一樣的下場。
他們不明白為何都已經這般求饒了,沈遺風還會痛下殺手。
當然,這也只是他們沒有明白血手修羅這四字的含義而已。
三具屍體再次倒於大殿之中。
鮮血逐漸的浸染在這些地磚之上。
殺生劍又回到了沈遺風的手上。
此時他身上的煞氣才是熾盛到了極致。
那些靠近他的圍觀者,都不由自主的再次退後了幾步。
依舊害怕受到池魚之殃。
而這時,沈遺風目光淡淡的從所有人的臉上掃過。
如同不可一世的殺神。
沒有任何一人敢與他對視。
包括邪月宗主宗來的那幾個長老,以及站在鄒澤禹身前的二長老,眼中都滿是忌憚。
沈遺風雖然在邪月宗之中位列長老團第三,但這些年已經沒有出過手了。
在此之前,邪月宗的這些長老,還真的已經沒有太將他當回事兒。
但這一戰,卻又再一次讓所有人記起了血手修羅這四個字所代表的意義。
“有些人,終究不能只是看他的境界。
三長老數十年前就是我邪月宗的第一天才,在數十年前就能夠於洛水流域攪動那等風雲。
可笑這些年以來,我等卻還只是將他當成一個尋常的元嬰中期在對待。”
“如今三長老表現出來的戰鬥力,真的就是他的極限了嗎?我看未必吧?
我邪月宗之中,不知道大長老能不能再壓他一頭。
如若這一次他真的執意護持聖女成為我邪月宗的新任宗主。
那麼這件事情倒是不知道該以何等方式收場了。”
“……”
一直都退在一邊的邪月主宗來人,看著大殿中央依舊如同殺神一般的沈遺風。
神色極盡複雜。
他們彷彿已經是預見到一年之後,在邪月宗確立新任宗主之時,邪月宗將要面臨何等樣的紛爭了。
大概是血流成河吧。
當然,沈遺風此時爆發出來的這般戰鬥力,對邪月宗的影響,還不僅僅只是他們能夠看到的。
不少原本心向鄒澤禹的長老,心頭都又開始打起了算盤。
邪月宗臨江分宗這邊發生的事情,主宗那邊可謂是一清二楚。
甚至於落月白與蘇驚蟄的關係,其實是大多數長老也都多少知道一點訊息。
他們自然知道落月白的心思,並不會甘願只是成為鄒澤禹的陪襯。
那麼這一次的比試,勢必會比以往要來得更加複雜。
恰恰沈遺風又表現出瞭如此無雙戰力。
那麼有些原本註定了的事情,又變得模稜兩可了。
鄒澤禹面色平靜,但心頭卻是驚起了驚濤駭浪,有著極致的不甘。
對落月白那邊,他卻是越發的嫉妒。
同時某些決定卻也越發的堅定了起來。
此時,沈遺風也沒有理會眾人會如何感想。
殺生劍再次從他手中飛了出去。
卻是直接將地上那七具屍體佩戴儲物戒指的手指給砍了下來。
七枚戒指瞬間便是被沈遺風召回了手上。
這是他的戰利品,不要白不要。
而且這七個傢伙為各自宗門之中的頂尖戰力,宗門大多數好東西恐怕都在這些傢伙的儲物戒指之中。
拿回去倒是可以豐富一下他們邪月宗臨江分宗的寶庫。
“還是先前那句話,澹臺遺蹟之中的大多數造化,大多數寶物都在老夫手上。
而老夫就在這裡,眼下又多了七個頂級勢力的底蘊。
想要的,過來取便是。”
沈遺風嘴角再次勾起那等笑意。
淡笑著拋了拋剛剛收穫到的七枚戒指。
目光向著依舊還站在邊緣之處的那些各勢力修士看去。
這話真是赤裸裸的鄙夷。
聽到此言,之前有心動手的那些頂級勢力,一個個面色難看。
不少人臉上陪笑著再次後退了一些。
有著天煞老祖等七人的前車之鑑,這些人哪裡還敢主動的對沈遺風出手。
見到這一幕,沈遺風直接將殺生劍收了起來。
“給了爾等機會,看來爾等也是不中用啊。
既然如此,那麼老夫現在要走了,誰要攔?”
話一出,站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