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們這些真正的元嬰中期,又算什麼?”
“難怪他之前一個人就這般毫無顧忌,感情這七人在他面前似乎也都不夠看啊。
我原以為會有一場驚天對決,要不然就是天煞老祖等七人對沈遺風造成完全的碾壓。
沒有想到與我想的恰恰相反。”
“幸好先前忍了一手。”
“……”
震驚與複雜,各種情緒充斥在在場所有人的心頭。
而元嬰中期能夠爆發出如此戰鬥力,也著實顛覆了所有人的認知。
不少人都在慶幸先前忍住了自己心頭的衝動。
否則在此時倒下的或許就是自己了。
除了那些對自己實力有著絕對自信,不害怕能量餘波衝擊的出竅以及強悍元嬰以外。
其餘的基本上都退出了大殿。
此時在他們的目光注視之下,沈遺風的殘影已經是越來越多。
直讓人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角落裡,鄒澤禹目光有些陰沉。
他看了看自己身邊護著自己的二長老,又看了看那大殺四方的沈遺風。
心頭竟是有著些許的不甘。
僅是此時沈遺風表現出來的戰鬥力,就絕非二長老可比。
在他看來,與落月白的這場比賽,從頭到尾都是邪月宗的一個必經流程罷了。
最終邪月宗宗主之位還是他鄒澤禹的。
但憑什麼輔助落月白的是戰鬥力更強的沈遺風。
是的,在沈遺風徹底展現自己的戰鬥力之時,他得承認他對落月白已經是有了些許嫉妒。
同時對自己與落月白的這一場比試,他心頭又有著無盡的不安。
畢竟落月白他們這一方表現出來的勢頭太猛。
而且他們顯然是想要顛覆邪月宗一直以來的傳統。
當沈遺風又一劍擊殺了一個出竅中期之後。
“這傢伙的實力越來越讓人看不懂了。
不知道他如今在元嬰中期達到了多少層了。”
二長老喃喃自語,似乎他對沈遺風亦是有所瞭解。
聽到他這話,鄒澤禹眼中有著一抹疑惑。
但他也沒有多問。
在此時卻聽到沈遺風的聲音又再度響起。
“第三個!”
短短片刻之間,又有著兩個出竅期倒在了沈遺風的劍下。
跟他戰鬥的人只剩下四人。
但這四人其實已經沒什麼戰意了。
只想找機會逃跑。
活下來才是最重要,其他皆是浮雲。
何以為血手修羅,這就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