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落宗主!”
“……”
其實落月白這一次過來,只是因為蘇驚蟄的迴歸。
在談話間悄然的探查了一下蘇驚蟄,確保他身上氣息旺盛之後。
落月白便又隨意的找了一個藉口離開。
並沒有在蘇驚蟄的院落之中多待。
蘇驚蟄既然回來了,那麼有些事情她便是要找到那老傢伙,趕緊給落實一下了。
她必須得杜絕前兩日的那事兒再發生。
這一次是蘇驚蟄本身硬,但更多是運氣使然。
若下一次又有另外的老傢伙想要過來試探一番。
下手再不小心重那麼一些,真將蘇驚蟄給玩死了,那才是真個沒地方後悔去。
而在落月白離開之後,風晴雅先前帶著的那一丟丟拘束,卻也徹底的放開了。
目光再次笑盈盈的看向了蘇驚蟄。
“蘇大師,你的院落雖然寬敞,但房間好像並不是那麼多了呢?
晴雅和牧老可是要在這裡住上那麼四五日的。
蘇大師打算將晴雅安置在哪裡呢?
或者說蘇大師的床,寬不寬呀?”
在說這話的時候,風晴雅身上的那等媚意又逐漸的升騰了起來。
在她身後一直默默站著的牧老,對此似乎早就已經習慣。
此時依舊面無表情。
只當自己並未存在。
而蘇驚蟄嘴角卻是再次抽了抽。
他是萬萬沒有想到,風晴雅在自己的地盤上居然也都如此大膽。
而對於這一點,蘇驚蟄又著實無奈。
在自己的地盤上,他本想強勢一回,但是風晴雅能夠將旁邊的牧老當成空氣。
他蘇某人卻還暫時做不到無視這麼一個大活人。
本來準備好想要反擊的一些騷話,終究還是沒有辦法說出口。
便也只能苦笑道:“蘇某這一處院落雖然不大,但想要收拾出兩間客房,卻還是輕而易舉的。”
在說這話的時候,他眼中一片清明。
而他越是這般表現,風晴雅對於一直存於心頭的那個問題,就越發好奇了。
她想知道,蘇驚蟄到底是真的不近女色,還是一直在裝。
七日後那事兒,她既然選定了蘇驚蟄,那就必須是要對其徹底瞭解的。
她忽然轉頭對身後的牧老道:“牧老,在此處我已是絕對的安全。
你自己找個地方先休息一下吧,這段時間您老也辛苦了。”
這話一出,牧老愣了一下。
他當然知道這是自家小姐嫌自己礙事兒了。
默默點了點頭,也沒多說什麼,牧老便直接瞬間消失於院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