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勝券。
但既然在這般荒郊野嶺遇上了,不做點什麼,他心頭始終會有一種缺位的感覺。
風晴雅也已經站了起來。
她臉上卻依舊是無比平靜。
雖是女流,但在敵人面前,卻不會展現出自己柔弱的一面。
“我以何種方式趕路,那是我的自由吧?
難不成你連這都要管上一管嗎?”
在說這話的時候,風晴雅嘴角帶著一抹輕笑,亦是有著淡淡的不屑。
風明炎點了點頭再次笑道:“這自然與小弟無關。
但看這架勢,堂姐是想要將蘇供奉也帶回去嗎?
堂姐卻是不要忘了,蘇供奉可是邪月宗臨江分宗的大供奉呢。
雖然我聚寶閣沒有正魔之分,但這終究是有點不太合適吧?”
風明炎說這話時,雖然依舊在笑,但多少是有點陰毒。
從這個方面入手,只要風晴雅承認蘇驚蟄與他們聚寶閣無關。
那麼他們便可以毫不顧忌的對蘇驚蟄出手,即便牧老現身,也沒有理由沒有角度阻攔。
屆時即便邪月宗要問罪,他也有自信化解。
然而聽到他這話,風晴雅嘴角依舊是平靜的笑。
“誰說不合適了,蘇大師不僅是邪月宗臨江分宗的供奉。
更是我聚寶閣的註冊煉丹師,這一次我帶他回去參加丹師大會,有何不可,哪裡不妥了?”
在說這話的時候,風晴雅語氣之中竟是隱隱有著幾分驕傲。
既然這一次蘇驚蟄跟她回去,那麼其煉丹師的身份就必然是藏不住的。
此時暴露出來也無所謂。
隨即她目光看向蘇驚蟄:“蘇大師,既然有人對你的身份有所懷疑,那麼不妨將你的丹師令牌拿出來給他們看看。”
除了不想在臨江城碰到風明炎他們以外,風晴雅在任何地方都可以堂堂正正。
她這話一出,風明炎等人神色卻是一凝。
蘇驚蟄在煉體一道上頗為不弱,走的更是正統的開秘藏的路子。
若還真是個煉丹師,那麼對他們的威脅的確就更大了。
風明炎心頭的陰霾更盛幾分。
還不等他們質疑的話出口,蘇驚蟄已經是從儲物手鐲之中掏出了那一塊刻著‘蟄’字的丹師令牌。
令牌一出,風明炎等人眉頭皺得越發的深了。
他們可以質疑一切,但卻沒有辦法質疑蘇驚蟄手中那塊令牌的真實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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