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域都聽過呀,想來也就是一個跟四水神域相差無幾的中下級神域吧。”
頓了一下,仇夭夭又道:“想必這群年輕人,對這些事情也不甚瞭解,找個稍微有分量的人問一下吧。”
蘇驚蟄點了點頭,隨即又再次看著白衣青年道:“帶我們去你們玄玉宗,我有事要見你們宗主。”
這話一出,白衣青年神色間露出了一抹凝重以及狐疑。
剛才蘇驚蟄擊殺那三個黑袍人的威勢,他們可是看到了的。
在他們看來,二人的修為至少也是跟他們宗主一樣達到了合體期。
這般人物如若對他們玄玉宗心懷不軌,他們領回去,那就將成為宗門的罪人。
“你們是在怕我們對玄玉宗下手嗎?放心吧,如若真有那份心,你們不領我們去,我們也能夠找到。”
蘇驚蟄這話一出,白衣青年臉上露出一抹羞愧。
“晚輩陳松,這就帶兩位前輩回宗。”
這傢伙直接告知了姓名,也再無任何防備。
誠如蘇驚蟄所說,像他們這般實力之人,若真的要對他們玄玉宗有任何不軌,無論如何,他一個晚輩弟子也都是攔不住的。
當然此時如若讓他知道,他口中的前輩其實真實年齡或許比他陳松還要小一些,恐怕也會驚掉下巴吧。
說完這話之後,那陳松還不忘小心翼翼的掏出了一瓶神秘液體,直接傾倒在那三具無頭的屍體之上。
徹底的將屍體化為膿水之後才帶著蘇驚蟄二人向著玄玉宗的方向趕。
一行人之中,陳松修為最強,卻也只是出竅期。
其他的幾個女子,都只是在金丹元嬰。
在正常的普通宗門之中,年輕一輩也的確就只是這麼個修為而已。
只不過是蘇驚蟄他們這些參與四水會武的太過逆天罷了,而且這玄玉宗一聽也就只是個小宗門罷了。
蘇驚蟄他們的也並沒有著急,就跟隨著陳松他們的速度,並沒有主動帶他們飛行。
而還沒有接近那玄玉宗,蘇驚蟄和仇夭夭眉頭便是皺了起來。
他們強大的神識已然是察覺到了遠處有著劇烈的能量波動。
“我來幫你們趕路吧。”
此時蘇驚蟄也沒有再猶豫,強大的血氣之力裹挾著陳松等八人,快速的向前而去。
僅僅只是十數息,一片隱於山間的宮殿群便是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之中。
而此時這裡瀰漫著各種狂暴的能量波動。
只見得一個巨大的山坳,宮殿群最密集的位置,已然撐起了一道強悍的能量結界。
那是玄玉宗的護宗大陣。
此時已然是撐起來。並且已經是呈現出搖搖欲墜之感。
在這能量結界的周圍,還有著不少生著黑袍的修士在不斷的攻擊。
而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等氣息,卻是與蘇驚蟄他們在山谷擊殺的那三個黑衣人近乎一樣。
“怎麼會這樣?宗門……宗門在遭受攻擊!”
見到這一幕陳松等年輕人,一個個面色鉅變。
“兩位前輩,請救救我玄玉宗!”
陳松一行人當即便是直接對蘇驚蟄二人跪了下來祈求。
這一刻他們當然也知道,先前在山谷之中遇襲根本就不是偶然。
宗門正在遭受磨難,恰好讓他們遇到了這兩個神秘的強者,自然得將大腿抱緊。
但陳松等人的祈求,蘇驚蟄和仇夭夭卻不為所動。
修仙界永遠都是殘酷的,每天都有宗門興起,也有宗門衰敗。
這是現實,也是永恆不變的規律。
但今日他們想要了解這北冥甚域,想要從這裡入手,確實還是要插一下手的。
而且陳松這幾個傢伙實力雖然低微,但心性不錯,頗為的正派。
終究是要比那些黑衣人更讓人心生好感。
蘇驚蟄和仇夭夭也沒有任何猶豫,帶著這幾人便是直接向著玄玉宗最中央而去。
看到突如其來的一群人,圍住玄玉宗的那些黑袍人,神色倏然一變。
然而還不等他們開口說什麼,卻是見到蘇驚蟄手持黑磚,一磚下去,那本就堅持不了多久的護宗大陣,直接被瓦解成了虛無。
護宗大戰守護者的玄玉宗眾人,以及外邊不斷攻擊的黑袍人都愣了一下。
隨即那群黑袍人一個個卻是驟然興奮。
“啊?哈哈哈哈,原來是友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