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的鼎爐了。”
在說這話時,玄燼語氣極其強勢,神色間充斥著不屑。
對此,那黑袍人也只能點了點頭。
他知道玄燼心頭是怎樣的驕傲,也清楚仇夭夭這事兒對玄燼而言,是何等樣的打擊與恥辱。
否則玄燼這般穩重老成的心態,並不可能會行如此冒險之舉。
或許也唯有以這種讓仇夭夭永世不得超生,永世囚禁的方式才能夠洗刷。
但他同時也清楚,玄燼這等心理是病態的。
於修仙界而言,或許容易走進死衚衕,進而無法攀登巔峰。
不過此時於他而言,卻也並不是疏導的時機
暫時在這個階段滿足玄燼的一切要求,或許才是最好的選擇。
聽到二人的這番對話,仇夭夭虛幻的眼睛眨巴眨巴。
心頭竟是有著一種慶幸。
她倒是不知道玄燼居然是有著此等的打算。
同時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何等體質,更不知道玄燼是何等體質。
但此時於她而言,將自己交付給蘇驚蟄之事,破壞了玄燼既定的計劃,倒是一件好事兒。
也很慶幸,在達到玄燼預期之前遇到了蘇驚蟄,否則自己的一生豈不是都要被玄燼所支配?
她深知玄燼既有這等計劃,那麼必定有本事做到他既定的一切。
還是那句話,縱然她仇夭夭的天賦並不比玄燼差上絲毫。
但修煉時間的長短,終究是暫時難以逾越的鴻溝。
縱然感覺破壞了玄燼的一些計劃,讓人振奮,擔仇夭夭心頭終究還是滿含悲傷。
“你我此生還有相見的可能嗎?你會來找我嗎?”
仇夭夭這般碎碎念著。
而這時,她卻感覺禁錮自己的力量是越發的強盛了起來。
黑袍人看著玄燼道:“時間不早了,這裡終究也還是丹城的範圍,丹城的強者太多,這道陣法不一定能夠遮蓋他們的探查,遲則生變。”
玄燼點了點頭。
又對仇夭夭溫柔一笑:“咱們來日方長。
有一點你放心便是,我玄燼終究未曾忘記自己是天龍人,終有一日天龍人的名號會在我手中響徹整個修仙界。
我知道,這也同樣是你心頭的願望之一,我會幫你實現的。”
話音落下,玄燼便是下意識催動禁錮仇夭夭的力量,想要將之帶走,。
但此時他神色卻微微一變。
因為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力量所在,但想要將仇夭夭的神魂移動之時,卻無法做到了。
彷彿在仇夭夭身周有著一道比自己更為強悍的力量加持其上。
玄燼神色忽然凝重了起來。
看著旁邊的黑袍人:“幫我!”
後者也同時察覺到了不對勁。
強橫的力量從其掌心湧出,直接向著仇夭夭的神魂席捲而去。
然而哪怕他已經是動用了全部力量,即便暴露出了真仙頂峰,乃至隱隱達到仙君級的力量。
依舊是無法撼動仇夭夭的神魂絲豪。
黑袍人也瞬間凝重了起來,心頭有了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此時仇夭夭似也察覺到了這等情況。
眼中也升起了一抹希冀。
雖是神魂狀態,她亦是感受到了自己身周似乎的確有著一道玄妙的氣息在緩緩的波動著。
她第一時間便是想到了神秘的澹臺明鏡。
在她看來,與自己有著交集願意出手之人,或許也就是澹臺明鏡了。
心頭雖是大無畏,但能夠活下來,終究是比這般死去要好太多。
更何況神魂狀態落在玄燼這變態手中,還不知道要遭受怎樣的折磨。
“怎會這樣,這不可能!”
連續嘗試數次都未能成功,玄燼眼中也不由得有著一抹暴躁。
這一次,計劃極為周密並且極其的冒險。
如若失敗,不僅功虧一簣,恐怕也會為自己惹來極大麻煩。
畢竟如今蘇驚蟄在丹神宗這裡受到何等一樣的重視,他可是看到的。
雖然武神殿並不懼於丹神宗。
但事情鬧大之後,武神殿縱然也會保他,恐怕也會付出極大代價。
而這也必然會影響到他在武神殿之中的前途。
而這些也都是其次,他也並不懼怕。
最主要的是,如若事情都到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