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過來,我剛才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原來是在笑她。這丫頭有的時候機靈的很,有的時候遲鈍的要死。
我自己又運動了一會,感覺身上已經冒了熱氣,這才回屋休息。
“夏清,這兩天外頭有什麼動靜沒?”我幾天沒出屋了,悶得慌,準備聽夏清說說外面的新鮮事。
“倒沒什麼,不過,五夫人和八夫人惱了,現在都不說話了,見面就吵。老爺好像對大夫人也不像以前了,倒是脾氣比之前好些,我聽說老爺要給芸娘和常管家操辦婚事了。”夏清喋喋的說著,都是府裡的閒事。
我早就料到,只要譚子敬對兩個女人有了親熱,她們之間的那種蜜糖似的關係立刻就會變質成毒酒,事實果然如此。不過,常坤和芸孃的婚事操辦的這麼快,卻是有些出乎意料的,看來,這個男人有的時候也還是辦點好事的。
常坤是雙龍鎮的管家,現在更是內園外園一肩挑了,如今要娶芸娘,婚事肯定是在這邊操辦,不過我想——到時候鹿縣那邊的幾位夫人肯定也都會來這裡湊熱鬧的,整個上上下下的一大家子人可真夠熱鬧的。
“既然是常管家要操辦婚事,其他幾位夫人都送什麼禮物?”我對芸娘印象很好,她既然與常坤終於可以結成夫妻,我也該好好送份禮表示祝賀,只是輕了重了的不好掂量,而且也不能太出風頭,畢竟上邊還有九位夫人呢。
夏清搖搖頭,“我不知道,還沒聽其他園子的人提起這件事呢。”
“哦。”說了會兒話,還是口渴,不知道是不是早飯吃鹹了,還是這幾天生病口味清淡了許多,吃不得油腥氣太重的東西。
夏清砌的一壺碧螺春已經快被我喝掉半壺了,閒著無事,我想到苜蓿園去走走,看看那裡是不是已經在準備,問問芸娘還缺什麼東西。
想讓夏清跟我一起過去看看,那丫頭搖頭擺手的,說自己還有事情沒做,讓我自己去。
其時雖然已進入臘月,天氣卻並不怎麼寒冷,這大概和東北面的群山有關係。我的劍傷已然去了包紮,面板上結出了幾點硬硬的痂,摩擦著貼身的緊身襖,有些發癢。
圍了一條白色的雪狐圍脖,袖口裡揣著一個袖珍的小暖爐,時不時地把手插到裡邊去暖兩下,除了臉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