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啊。”
喬水寒便坐了下來。
“你難道不想跟我說點兒什麼?”為喬水寒續上茶水,楊遠睨了她一眼。
“什……什麼?”喬水寒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是在是無法應付心思縝密的楊遠的詢問。
“哦,你還不承認你就是喬水寒吧?”楊遠說著,端起茶杯啜下一口,淡然道:“只是,我已經認定了你是,那又該怎麼辦?”
“那是您的事,何必問我呢?”喬水寒極力忍耐住自己想翻白眼兒的衝動,這個人明明心裡已經認定了她就是喬水寒,卻偏拿這來為難她,真是隻深沉狡猾的狐狸!
“是嗎?”楊遠突然站起,將喬水寒摟入懷中,在身體緊緊挨著的一瞬間,喬水寒便如卸去了防備的螃蟹,只能老老實實的呆在楊遠的懷中,小心的防備著楊遠的下一步舉動。
眼前一片黑暗是楊遠遮住了她的眼睛。
下一刻,只覺得唇畔一陣異樣的溫度,兩片溫軟的唇挨近,眷戀的碰了碰,這才依依不捨的離開。
喬水寒感覺自己的手腳的力氣都被徹底的卸去,雙腳一軟就要癱倒在地。
眼前一片明亮,那隻捂在眼上的手離去,扶住了她下滑的身子。
兩隻灼熱的大掌摟在腰間,親密的隔著衣服摩挲著腰間一塊軟肉。
喬水寒身子一震,滿面羞窘的埋在楊遠胸前,竟是忘了質問他為何非禮與她。
“你有什麼要說的嗎?”楊遠笑著看著將頭埋在他懷中,怎麼說也不肯抬頭的喬水寒,又用力緊了緊抱著她的手臂。
“我能說什麼?你是師兄,即使這麼對我,我也只能默默受了。”喬水寒心中煩亂,一開口便惹怒了楊遠。
就看他以拇指和食指緊緊捏了喬水寒的下巴,迫她抬起頭來,正對上楊遠那黑沉的雙眸。
喬水寒哆嗦一下,連忙垂下了眸子,剛才的勇氣頓時消失個無影無蹤。
“知道嗎,當時在金城城外,我以為你真的死了。”楊遠見喬水寒一副懼怕的模樣,滿心的怒火竟是瞬間消失了,他擁著喬水寒,將下巴考在喬水寒的頭頂,道:“我將那屍身埋葬了,埋葬在一個只有我知道的地方。本來回到坤梁,我便打算接近戚水幽為你討回個公道,一切都已經計劃妥當,但卻是在這兒看到了你,喬寒兒,這個名字讓我留心你。雖然你們的相貌實在不同,可那雙眼睛卻是一模一樣,只要人看了彷彿心就能安定一樣。本來我真是能被你騙過去,可末兒送來了一瓶藥丸,卻讓我心中疑惑大增,再加上又一次見到你總感覺你很熟悉,便是去了那地方,開啟棺木……我該慶幸,那救了了你的人竟是一副玲瓏心思,竟然拿了另一人的屍體施了法術來變做你的模樣,讓你徹底的離開了眾人的視線。”
“那是我師父,他說當時見到奄奄一息的我,便順手拿了具屍體來冒充,但男女有別,他便施了法術,將那人徹底變成我的模樣,這才讓我逃過一劫。”
“嗯,我知道了,你師父對你是真的很好。若以後有機會我一定要見見他。”楊遠笑了笑,竟是一副滿足了的模樣。
只是,喬水寒突然想起一件事,卻是趁楊遠不備,使勁一推,便脫離了楊遠的掌控。
“我跟你又沒什麼關係,跟你說這麼多幹什麼?”說著,喬水寒竟是一副嫌棄的模樣,又道:“戚水幽和戚水芳我要了,你若想找戚家的麻煩,也得讓我報了仇才行。”
“那你有什麼辦法來洗清你的罪名?”楊遠好笑的問著一臉防備的喬水寒。
“戚水幽為了陷害我,把金城的佈防圖給了妖獸。若妖獸們想要徹底攻佔這片土地,一定會再上戚家找戚水幽幫忙。戚水幽自然不會跟他們合作,但我想妖獸們一定手中有著她通敵的信件,一而且一定會以此要挾她。只要我將那通敵的罪證找出來,我便能洗脫罪名,再次光明正大的走在太陽底下。你說,這個方法好不好?”喬水寒有些得意,這可是她想了好久才想到的。
“你雖說的輕巧,但實施起來,估計會有些難度吧?”楊遠捏了下喬水寒的鼻子,就見喬水寒一臉嫌棄的往後躲避。只是到底沒有楊遠手快,被楊遠抓住狠狠的捏了一下。
喬水寒摸著隱隱作痛的鼻子,突然發現這樣的他們太過親密。反常必為妖,不知道楊遠又要想什麼花招了。她不禁暗暗防備著,雙腿慢慢的移動,一點點兒的遠離。
楊遠假裝看不見喬水寒的逃離,只是她既然已經在他身邊了,就再也逃不掉了。
“好了,既然你已想到辦法,那我便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