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可要小心點,別中了他們什麼圈套。
古小云看到‘耗子’緊張的模樣,心裡不禁暗笑不已,你就是頭千年的老狐狸,也始終逃不過被獵殺的命運。他看起來很隨意的說道:“這規矩說起來也很簡單。就是不能再由贏家洗牌,要由雙方指定一個人專門負責洗牌,這麼做也是為了確保公平,想必您不會有什麼意見吧?”
古小云透過先前的賭局發現。這個‘耗子’的賭技還真是不低,他在洗牌的時候往往會將兩三張大牌洗到自己的手中,這也是青皮和賴頭之所以輸得這麼快的主要原因,他以為自己的手速夠快。可又怎麼可能會瞞過古小云這個修真者的眼睛。
“那你想由誰負責洗牌呢?”‘耗子’看起來有些心虛的問道,心想會不會是自己玩的把戲被這小子看出來了?不應該呀,這小子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即使打孃胎裡就開始玩,也不見得能有自己的賭齡長,或許是他無意中歪打正著了吧!
“我剛才不是說了嘛,由誰洗牌這要由雙方共同指定,這樣吧,想必由我來洗牌你也不會放心,就由這裡的老闆來洗牌吧,這樣總應該沒什麼問題吧。”古小云指著‘公雞’笑道。
‘耗子’聞言頓時鬆了一口氣,由‘公雞’來洗牌他可就完全放心了,在‘公雞’這玩了很長一段時間了,他很清楚‘公雞’對賭技幾乎一竅不通,只是提供一個場所給大家玩,他從中抽點水頭而已。由他來洗牌,雖然自己沒辦法再在洗牌上動手腳了,但‘耗子’對自己的賭技還是相當自負的,透過上一場賭局的觀察,他非常肯定青皮和賴頭兩人的水平與自己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上,在他內心早就認定這場賭局他已經贏定了。
所有的條件都談好了,於是第二場賭局正式開始了,‘公雞’洗牌的手法顯得有些生硬,一看就知道不是經常玩牌,其實這也不難理解,君不見開賭場的很少沉迷賭博,販毒的也很少自己吸毒,都是同樣的道理。
賭局波瀾不驚的進行著,雙方有輸有贏,青皮和賴頭輸錢的速度也明顯比上次慢了很多,隨著時間的推移,‘耗子’漸漸的有些沉不住氣了,他下午可是一定要回工地把這批工程款發放下去的,要不然工人們可就要鬧罷工了,事情一旦鬧大了自己挪用工程款的事情可就要曝光了。可古小云拿錢出來的時候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輸光為止,如果自己這時候收手,想必人家也不會同意,看著自己眼前贏的五六萬塊錢,就這麼放棄了又實在捨不得,怎麼辦呢?
古小云一直在觀察‘耗子’表情的變化,看到他此時明顯有些不耐煩了,心想時機終於到了,他在指縫中偷偷藏了一枚銀針,假裝口渴到角櫃處倒水喝,順勢將銀針閃電般的刺了‘公雞’腰椎處的穴道一下,‘公雞’站在‘耗子’身後看得正入迷,只感到後背突然麻疼了一下,只當是被什麼飛蟲叮咬了一下也渾然沒有在意。
‘公雞’現在心裡當真是樂開了花,他自己粗略估算了一下,從賭局一開始到現在,不到三個小時的時間裡,自己光抽水就得了兩三千塊了,這可頂得上他以前半個月的抽水錢了,都快把他給樂暈了。
過了大概有五六分鐘,‘公雞’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肚子,眉頭緊皺,好像在強忍著什麼,正在打牌的幾個人耳中突然聽到一陣“嘰裡咕嚕”的怪異聲響,正在納悶之際,“噗”的一聲驚天巨響嚇得他們把手中的牌都直接甩飛了,緊接著刺鼻的臭屁味猛然灌進了他們的鼻子,燻得他們差點直接閉過氣去,一個個爭先恐後的逃出了屋子,站在院子裡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過了好一會,肚子裡翻江倒海的感覺才終於止住了。
我滴個媽呀!這哪是放屁呀,整個就是放臭氣彈嘛,簡直要了親命了,幾個人全都怒目圓睜的瞪著‘公雞’,恨不得直接把他給塞到糞坑裡去,古小云見狀暗暗偷笑不已,自己剛才用的力道稍微大了一些,沒想到效果竟然如此出奇的驚人!他不禁聯想到,以後再碰到一些不開眼的東西,大庭廣眾之下用這個辦法懲治,倒不失為是一個良策!
‘公雞’看到大家的反應臉上的表情頓時尷尬不已,其實別說他們了,就連他自己剛才都差點被燻得暈了過去,他剛想解釋幾句,肚子裡又傳出了幾聲“嘰裡咕嚕”的怪響,嚇得其他人連忙後撤了好幾步,生怕再受到“生化臭氣彈”的攻擊。
“不好意思各位,可能是昨天晚上吃壞了肚子,實在是憋不住了,對不住,對不住了!”‘公雞’匆忙的撂下了一句場面話就火燒屁股似得跑得沒影了。
幾個人在院子裡等了一會,估計屋裡的臭味應該揮散的差不多了,這才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