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兩人決定一起檢視情況。
就算真是觸了黴頭,那也是兩個人一起,誰也不會落下。
兩人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靠近了路虎車。
越是靠近,越是感覺不對勁。
車內太安靜了!
沒有喘息聲,也沒有呻吟聲。
難道陸虎是一柄無聲手槍麼?顯然不可能啊。
兩人越發不安,程天遊更是搶先一步靠近了路虎車。
透過車窗往裡面一看,程天遊簡直要抓狂了:只見車裡面,陸虎光條條、硬挺挺地躺在那裡,一身烏黑,顯然是中毒而死,而且已經死去多時,大羅金仙都救不回他了。而江甜甜,也是赤條條的,下面居然還保持著交姌的姿態,但是心跳還在,顯然只是昏死過去。
若是在平時,遇到這樣的情況,程天遊恐怕還會狠狠地偷窺江甜甜幾眼,畢竟不看白不看,看了當沒看。這種女明星玩不上,但是看看也行啊。但是在此時,程天遊心亂如麻,哪裡還有心思去欣賞江甜甜的**,只是長嘆了一聲,尋思著對策。
陸虎死了。
作為陸虎的保鏢,程天遊自然有一定的責任,而且拳法大師的名聲也肯定沒了。如果陸虎只是一般人,程天遊引咎辭職之類也就行了,但偏偏陸虎不是一般人,陸家派系在明海省擁有絕對強大的話語權。一旦陸家的人決定報復,那麼首先被祭旗的,恐怕就是他們這兩個保鏢。
上位者要處決下位者,根本不需要什麼實質性的證據,只是一個懷疑,甚至只是猜測,就可以動用權力讓下位者灰飛煙滅。程天遊就算是練氣後期的高手,但終究也是血肉之軀,就算渾身是鐵,又打得多少口釘。
所以,這時候程天遊的心思轉得極快。
片刻之後,程天遊已經有了決斷,他將目光落在了盛柴身上,問道:“盛兄弟,現在怎麼辦?”
盛柴此刻也是心亂如麻,說道:“我怎麼知道!老闆怎麼會被人掛掉?這不可能啊,我連一個鬼影子都沒有看到,這絕對不可能!”
“是啊,我也連鬼影子都沒有看到。”程天遊說道,語氣一轉,“不過,萬一是內鬼呢?”
“內鬼,什麼內鬼?”盛柴問道。
“如果是老闆身邊的人要害他,那就是防不勝防了。”程天遊語氣轉冷道。
“什麼意思!你敢懷疑我!”盛柴怒道,“我跟隨老闆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裡混呢!”
“就是因為這樣,現在老闆開始重視我了,所以你心存不滿,對吧!”程天遊冷笑道,“動機已經有了,你就束手就擒吧。”
說到這裡,程天遊已經是殺氣畢露。
“哼!我有嫌疑的話,你嫌疑更大!”盛柴反駁道,腎上腺素狂升,隨時準備動手。
“你死了,我的嫌疑就小了!”程天遊說道,“況且,如果是我乾的話,也不需要用下毒這種伎倆了,你根本攔不住我!”
“休想!”盛柴一聲暴喝,伸手就去拔腰間的手槍。
程天遊冷哼一聲,以掌為刀,砍在了盛柴的脖子上。
此時,盛柴的手指剛剛碰到手槍柄。
“我說過,近身搏鬥,你必死無疑!”程天遊冷漠地說道。
盛柴雙目驚恐,感受著喉嚨碎裂、無法呼吸的痛苦,口中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然後鮮血從脖子處狂噴出來,他仰天倒在了地上。
幹掉盛柴之後,程天遊冷靜下來,將一道真氣渡入江甜甜的身體內。
江甜甜一個激靈,總算是醒了過來,然後驚恐萬分地說道:“怎麼會這樣!……不是我……程師傅,不算是我殺的陸哥……不是我……”
“我知道不是你,是盛柴這個狼心狗肺、忘恩負義的傢伙,已經被我幹掉了!”程天遊說道,這時候他只能將一切罪惡都推到盛柴這個替死鬼身上。至於陸家的人會相信幾分,那就不是程天遊能夠控制的了。另外,讓江甜甜也往盛柴身上潑髒水,不管怎麼說,對程天游來說總是有利無害的。
至於陸家的人要如何處置江甜甜,那就不是程天遊要操心的事情了。
江甜甜慌忙將裙子套在身上,摸了一支菸給自己點上,稍微鎮定下來之後,才道:“陸哥,他是被蜜蜂蟄死的。”
“被蜜蜂給蟄死的?這怎麼可能?”程天遊疑惑道,“蜜蜂不可能有這麼大的毒性!”
江甜甜指了指窗戶上粘著的兩個蜜蜂屍體,將之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然後,她嘆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