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悍殺氣流轉:“嗯?”
“還請大人展示印信,確認了身份,下官好去安排……”呂安硬著頭皮道。
木牧態度,驟然凌厲了起來,道:“怎麼?你不相信本座?嗯?”
呂安忙道:“不敢,不敢,只是……規矩如此,下官……下官……”話未說完,他已經是滿頭大汗,只覺得對方的雙目,似是神刀魔劍一樣,壓在他身上,沛然莫御的壓力,幾乎讓他崩潰。
可怕的實力啊。
“規矩,是強者定的。”
木牧淡淡地道:“本座的旗艦,很快就會來,到時候,你可以看到需要的一切,但是現在,本座沒有時間和你糾纏這些繁文縟節,立刻帶我去見那亂軍份子,耽誤了本座的大事,只好請你去流星島刑府中坐一坐了。”
呂安心臟狂跳,幾乎從嗓子眼裡冒出來。
哪怕是身為鷹揚府的土皇帝,此時他也被嚇壞了。
這位大人的風格做派,果然是和傳說之中的一模一樣,強勢而又蠻橫,得罪了他,怕是不死也得脫一層皮吧。
何況,這麼多年以來,還從未聽說過,有什麼人,敢冒充大仙庭巨擘。
“是,大人,請隨下官來。”
呂安慫了。
這位大人手段激進,急於穩定自己在大仙庭的地位,所以才會如此急躁,想要審出亂軍的大案子來,到也在情理之中。
在呂安的帶領之下,眾多其他小天庭官員,追隨木牧一樣,進入仙庭之城,經過了層層的關卡之後,最終來到了小仙庭牢獄。
獄中陰森。
空氣裡浮動著長年累月的血漬腐朽的味道。
陰森的光線,潮溼,可怕的刑具。
穿越黑暗的廊道,一層又一層,一直到達最為危險的重型犯區域。
開啟了一道道的陣法禁制。
最終來到了關押著南斗雄風的牢獄。
南斗雄風就是花想容的師父。
他之前是半步仙王的修為,可如今,一身修為,已經被廢掉了大半,四肢以封元釘洞穿,手腕腳踝都鎖著特製的鐐銬,整個人懸空,傷痕累累,血跡斑斑,掛在牢房裡。
“大人,這便是亂軍份子,昔日的身份是南斗教的第一太上長老,骨頭很硬,但各種證據表明,他絕對是亂軍安插在鷹揚府中的重要人物……”
呂安亦步亦趨地跟在木牧的身後,詳細介紹。
聽到有人進來,渾身傷痕,形貌憔悴的南斗雄風眼皮掀起,看了一眼呂安,又看看木牧,見呂安對木牧如此恭敬,便猜測是大仙庭來人了,也不掙扎咒罵,重新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任何掙扎,咒罵,辯解,在這個地方,都毫無意義。
“你們出去吧,本座要單獨審一審這個犯人。”
木牧道。
“是。”
呂安等人不敢違命,都撤了出去。
整個牢房之中,就只剩下了木牧和南斗雄風兩個人。
無形的波動漣漪,以木牧為中心,流轉出去,充斥了整個牢房。
木牧緩緩地走近。
“不要枉費心機了,關於亂黨,我絲毫不知,就算是打死我,也問不出來什麼……”南斗雄風聽著靠近的腳步聲,淡淡地道:“你們不是已經搜尋過老夫的記憶了嗎,難道還不能證明一切?”
木牧沒有開口,靜靜地站著。
南斗雄風微微睜眼,氣息羸弱,道:“閣下的樣子,是來自於大仙庭吧,呵呵,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們若是硬要誣陷我為亂軍,我也認了,但若是想要讓我胡亂攀咬,誣陷他人,配合你們邀功請賞,那就絕了這個主意吧,我南斗雄風不會做這種對不起朋友的事情。”
以一種虛弱的氣息,說出了最強硬的話。
南斗雄風的喘息聲,在靜謐的牢房中,顯得特別清晰。
木牧突然開口道:“對不起。”
南斗雄風一怔。
“對不起,師父。”
木牧的聲音變化,成為了一個女聲。
一個南斗雄風特別熟悉的女聲。
“你……花兒?”
南斗雄風猛然抬頭,已經渾濁的眼眸中,放射出難以置信的光芒,看向眼前之人。
微光一閃。
木牧的身影一晃,變成了一襲白衫的花想容。
“師父,我來救你了。你不要聲張,也不要多問,回頭徒兒會向師父說明一切,現在開始,按照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