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難以平息,當下不敢怠慢,大聲喝道:“來人,將這兩個不知死活的野狗,給我拿下,如有反抗,格殺勿論。”
天將們立刻就要出手。
這時,酈寅終於是一個激靈,反應了過來。
還動手?
這是找死嗎?
“住手,快住手……誰敢無禮,找死嗎?”酈寅驚慌失措地大喝著,連忙衝過去,將一個舉劍對向李牧的天將,一腳踹飛,然後連忙向李牧行禮。
“卑職酈寅,見過掌座大人。”
酈寅畢恭畢敬地彎腰,行禮。
姿態謙卑到了極點。
一瞬間,氣氛毫無徵兆地扭轉。
整個院子裡的空間凝固了,時間靜止了,空間凍結了。
除了吳越之外的所有人,都呆了。
一些人以為自己看錯了,下意識地揉了揉眼睛。
但是,沒看錯。
的的確確是頂級權貴酈寅,如同一個卑微的奴仙一樣,在那白衣年輕人的面前,彎下了他倨傲的脊背,低下了他驕傲的頭顱,就像是奴隸參見主人一樣。
徐震愣住了。
天將們愣住了。
院子裡的李家親戚好友們,也都呆住了。
他們的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但臉上的表情卻是一致的凝固,定格於一種介於無法相信和極度震驚之中的表情,彷彿是雕像一般,肌肉僵硬,再無無法做出其他的變化。
李牧冷哼了一聲。
這一聲冷哼,讓酈寅心臟狂跳。
“酈主事來的很快啊。”他淡淡地道。
酈寅心中發顫,連忙道:“不知道是掌座大人在此,卑職……卑職實在是罪該萬死。”
他心裡苦啊。
這事兒,他真是都無法解釋和推脫。
“爹,你……”酈元辰這個時候,也意識到了不妙,好像是招惹上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
可是怎麼可能?
這麼年輕的傢伙,竟然比他爹更加顯貴?
啪!
酈寅反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了酈元辰的臉上。
他其
實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來的路上,酈寅根本就沒有問自己的兒子到底做了什麼。
反正這些年酈元辰的紈絝行徑,他都已經習慣了,招惹一些不值一提的人,酈寅也無所謂,反正最後都能幫兒子擺平。
但是現在……
先打了再說。
“犬子無知,招惹了掌座大人,實在是該死,還請掌座大人恕罪。”
酈寅抽了兒子一巴掌,擠出笑容,向李牧求情。
李牧好整以暇地道:“你兒子得罪的可不是我。”
酈寅一愣。
李牧淡淡地道:“酈大人,你先搞清楚狀況,然後再來和本座說話吧。”
“是,卑職遵旨。”
酈寅尷尬地賠笑。
然後他轉身,目光一掃酈元辰,後者委屈巴巴地想要說什麼,酈寅直接喝道:“你給我閉嘴。”他到平日裡跟隨在兒子身邊的一名天將身邊,詢問原委。
那名天將此時,也已經慌了神。
眼見得這個白衣年輕人的身份地位,如此恐怖,他再也不敢有絲毫的煽風點火添油加醋,將事情的原委經過,都說了一遍。
酈寅聽完,這才鬆了一口氣。
看起來,並非是大仙主或者是其他政敵要對付自己。
還真的是這個逆子惹出來的禍。
酈寅也是一個極為光棍的人,到這時,心中大概有了主意,轉身回來,對李牧道:“掌座大人,卑職教子無方,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實在是汗顏。”
李牧不語。
酈寅又到吳越的身前,道:“酈某也曾聞聽過將軍的威名,一直頗為欣賞,沒想到,今日竟然以這樣的方式見面,實在是慚愧,吳將軍放心,此事,酈某必定會給將軍一個交代。”
說完,直接按著酈元辰,就是一頓暴打。
“啊,爹,饒命,爹……”
酈元辰淒厲地哭著,彷彿是在遭受酷刑一樣。
父子兩個人的配合,倒是極好。
李牧斜著眼,在一邊看著,也不說話。
拙劣的演技。
“好了。”李牧擺擺手,道:“這一套把戲,在本座的面前演,有用嗎?”他直接丟了一柄仙劍,在酈寅的面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