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後退。”
李牧大喝。
他身形破空而出，在半空之中，形成一道屏障，將這股可怕的精神力擋住。
轟！
李牧被震飛出十米遠。
那
骷髏這時才感應到了李牧等人的存在。
咔咔咔！
脖頸骨頭扭動的聲音。
骷髏扭頭看向李牧。
黑洞洞的眼眶，空無一物。
但卻又好像是流露出了無數情愫波動。
“你們……還……活著……”
它的精神意志出現了劇烈的波動。
李牧心中萬分警惕。
這黃金巨型骷髏的精神意志波動，堪比仙帝，生前當是何等強大。
敵友不明。
沒有等到李牧的回答，骷髏又一次發出了意志力波動：“天河防線，可曾守住？”
李牧依舊無法回答。
“你是什麼人？”
李牧問道。
“吾乃天閣關鎮關守將秦翰，請你告知五方天帝，吾失職，南天門遇襲，巨靈軍未能守住天閣關，為了給天河防線爭取時間，十萬巨靈軍，死戰不退……”
骷髏的精神力量中，充滿了悲憤。
李牧聽得似懂非懂。
他大概明白，這骷髏應該是昔日上三天的仙人，身份地位不低，率軍鎮守天閣關，但遇到強敵突襲，南天門失守，天閣關也被攻破，為了拖延敵人，所以他和麾下死戰不退。
最終的結果，只怕是已經全軍覆沒了。
之前看到沙漠之下埋藏著的一具具黃金骷髏屍體，就是所謂的巨靈軍戰士了。
都已經戰死了。
這位叫做秦瀚的將軍，身前修為強大，心中執念不散，死後這麼多年，依舊有一股精神力量，凝聚附著於其屍骨之上。
莫非是因為自己等人到來，活人身上的生者之氣，一下子激起了某種反應，令秦瀚本已沉睡的精神力量被啟用，才出現了這一幕？
“五方天帝在何處？”
李牧問道。
“你……難道不是天庭的人嗎？竟不知道五位天帝陛下……”
骷髏秦瀚的聲音中，充滿了疑惑。
旋即，他似是意識到了什麼，道：“如今，是什麼時代了？”
李牧道：“我也不知道曾經的上三天，是什麼紀元，但你口中所說的五方天帝，還有天河防線，應該都已經不存在了。”
“什麼？”
骷髏秦瀚發出憤怒的咆哮：“這不可能……天庭不可能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