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穿透,卻也初犯了軍方律法,會被嚴懲。
做完這些,就有人過來彙報,說雷火部的人,都已經來到了堡壘之外,在大門口跪著了,其中就包括大統領於三倫。
李牧懶得理會,直接返回練功房,繼續修煉。
……
“什麼?老爺還沒有露面?”
於府大夫人心急如焚,在大廳裡轉圈,道:“你有沒有讓人傳話,說老三出事了。”
大公子道:“傳話了,但雷火部的二統領讓我轉告您,說三日之內,不要再去找爹,三日之後,爹自然就回府了。”
“三日之後?”大夫人抓狂道:“那我兒豈不是要在牢房裡待三天?不行,你再去找你爹那些朋友,讓他們想想辦法,一定要將震兒救出來。”
大公子道:“娘,我也找過了,這件事情,只怕是很難,我還聽說了一些訊息,怕是……怕是爹來了,也解決不了。”
“什麼?你爹也不行?”大夫人一怔,道:“對方到底什麼來路。”
大公子將他聽到的聚賢閣酒樓的事情,說了一遍。
大夫人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心中一片冰涼:“還有這樣的事情……這……這可怎麼辦啊?”
以前只要是抬出丈夫的名號,任何麻煩都會解決,但是這一次……她慌了。
就在這時,外面有家丁進來稟告,道:“夫人,公子,有客人到訪,說是可以為您分憂。”
“什麼人?”大夫人精神一震。
家丁道:“說是老爺派來的人。”
“真的?”大夫人狂喜,立刻站起來,道:“快,快請。”
……
……
三日後。
雷火部統領於三倫等人跪完了期限,表情陰沉地離去。
自始至終,他們都沒有見過李牧。
還以為李牧會出來羞辱他們,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沒有想到,李牧連嘲諷幾句都欠奉,這更讓於三倫等人感覺到憤恨,一種被忽略的惱怒。
於三倫心中將李牧恨毒到了極點,暫且按住,沒有返回雷火部,而是先回了一趟家。
誰知道進門不久,就從大夫人的口中,知道了兒子餘震被抓的訊息。
叮咣!
“李牧小賊,欺人太甚。”
於三倫氣渾身發抖,把手中的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
“老爺,你不知道這件事情?可那日你派來的人說,老爺您已經有了計劃,要利用雲家來對付明夜司……”大夫人一臉困惑地道。
“雲家?”於三倫道:“我未曾派人來過啊。”
“那雲家藏著一件重寶的事情,也是假的?那人說,只要將這件重寶挖出來,就一定可以抓住李牧的死穴……”大夫人道:“難道那人在騙我?”
“雲家藏有重寶?就是上任明夜司那個自盡的司主?”於三倫一怔,旋即意識到了什麼,道:“你詳細一點,把事情說清楚。”
……
……
經過數日時間的發酵,聚賢閣酒樓門口發生的事情,已經傳遍了整個會寧城,而且透過一些渠道,便是其他各州的一些高層人物,也都知道了這樣的事情。
各處風雲流轉,暗流湧動。
明夜司在各處的行動,終於變得順暢了起來,很多部門和人,也不再如之前那樣陽奉陰違,巡夜人都感覺到了這種變化,這個停擺了兩百年,名存實亡的部門,煥發出了生機。
李牧一直都在修煉中,進境極為不錯。
又過了兩日,宋別等人從武侯軍區將游龍軍的涉案之人帶回來,一路上頗為順利。
“審問之後,將結果給我。”
李牧見過了宋別之後給了指使。
他自己並未親自去做這些事情。
而離殤也將這些年明夜司一些烈屬和退役老兄弟的事情,整理的差不多,呈上了一份頗為詳盡的呈文,以及相關建議,李牧倒是很仔細地看了,然後核准。
有一日,嬴冰和段骰返回。
“大人,林驚心大人已經前往東方前線,暫時無法調回。”
“大人,葉英小姐已經退出軍隊,在凌霄峰學藝,正在閉關,亦無法調回。”
這兩個人,卻是吃了個閉門羹,臉色都有些慚愧。
李牧點點頭,道:“你們見到林驚心和葉英了嗎?”
“並未見到。”
“是葉家代為傳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