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抵擋,幾乎一夜之間就是家破人亡。
究其原因,其實還是因為太弱小。
弱肉強食,在這個文明落後如中國古代的世界,彰顯的如此喪心病狂。
這讓李牧意識到,個人強大的武力值,在這樣一個世界,是多麼的必要。
又過了大約一個小時。
六個衙衛,帶著一個身穿錦衣的中年人,來到了公堂之上。
“黃掌櫃,您請。”衙衛對這中年人極為客氣,將他領進來,然後才轉身,向李牧行禮,道:“回稟大人,人帶來了,這位是神草堂的黃維掌櫃。”
李牧的目光,落在這個黃掌櫃的身上。
“小人見過知縣大人。”維身形不高,白白胖胖,一身錦衣極為貴氣,笑著地行禮。
雖然和顏悅色,但李牧修煉了先天功,知覺大幅度提高,異於常人,能夠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和神色中那種鄙夷不屑的姿態。
“張李氏,此人是否兇手?”李牧問向那婦人。
婦人死死地盯著黃維,但最終搖頭,道:“回稟大人,我不認識他,他不是打死我公公婆婆和我丈夫的兇手。”
李牧心中一怒,看向幾個衙衛。
衙衛畏畏縮縮,頭也不敢抬。
黃維微微一笑,一副早有準備的樣子,道:“回稟大人,此事有誤會,小人也是今日幾位公差上門時才知道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立刻嚴查下去,原來是我藥店之中的一位見習掌櫃,帶著幾個學徒所為,只是三日之前,這見習掌櫃和那幾個學徒,已經因為斑斑劣跡,而被我們神草堂辭退了……關於張李氏一家的事情,小人也很同情,但這件事情,與我神草堂已經沒有關係了。”
啊咧?
我勒個去。
竟然玩這一出。
這不就是地球上的‘臨時工大法’嗎?
李牧呆了呆之後,勃然大怒。
這是在糊弄人啊。
“放屁,哪裡有這麼巧的事情。”一邊站著的小女孩書童明月氣的小鼓鼓的胸脯劇烈起伏,忍不住破口大罵,用詞極為……粗魯粗鄙。
黃維瞥了一眼明月,見她不過是個乳臭未乾的額小書童,於是面帶冷笑,並不說話。
“你這是什麼眼神?信不信我家公子一拳打死你……”明月十一二歲,明媚皓齒,肌膚如玉,粉雕玉琢一般,一個活脫脫的小美人胚子,脾氣暴躁的像是一條小母狼,要不是一邊的衙衛見狀攔住,就要衝過去咬人了。
啪!
李牧拍了拍驚堂木,咬牙切齒地道:“本官不管那麼多,限神草堂在三日之內,將那幾個兇手給我交出來,否則,就等著查封關門吧,強佔張家的藥店鋪面,即刻還回去,還有,賠償張李氏白銀五百兩湯藥費和……額,精神損失費。”
臨時工這套,還是被拿來丟人現眼了。
既然神草堂選擇額不講理,那李牧決定就用不講理的辦法來解決。
“大人,您這是強人所難啊。”黃維微微一橫,旋即皮笑肉不笑地道:“幾個兇徒已經不是我們神草堂的人了,而張家的藥店鋪面,可是我們花了大價錢買來的,怎麼說是強佔?這裡有契約為證,上面還有產權所有人張隆的手印……”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張黃色的契約文宗,讓衙役遞上去。
“假的,那是假的……”傷勢不輕的張李氏見狀,激動了起來,掙扎著衝向黃維,憤怒地道:“那是你們偽造的,一定是你們將我公公打死後,用他的手印按的……我公公要是同意賣店,怎麼會被你們打死……你這個披著人皮的惡魔禽獸……我和你們拼了……”
一邊的衙役,趕緊將婦人攔住,喝道:“公堂之上,不得喧譁。”
“噗……”婦人又急又氣,張口又噴出一口血。
“娘,娘……娘你別嚇芹兒,娘你醒醒啊,芹兒已經沒有爸爸了……”小女孩芹兒涉世未深,面目姣好,短短几日時間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從天堂掉到了地獄,一切都沒有了,一雙眼睛都哭腫了,驚慌失措的樣子就像是一隻暴風雨中瑟瑟發抖的小鴨子。
李牧接過黃色契約文書,看也不看,直接就撕了。
“你……”黃維面色一變,盯著李牧,最終皮笑肉不笑地道:“大人,這可是蓋有縣丞周大人官印的契約文書,直接撕毀,你這是何意?”
李牧站起來,從桌案後走出,來到黃維跟前,盯著他,突然笑了笑。
“老子不怕現在就把話講開了,我也不和你們玩這種狗屁文字遊戲,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