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個什麼怪物啊,竟然偷偷把蟒蛇之肉給吃完了?
仔細算算,這條綠龍蟒蛇,李牧和清風加起來吃了不到三分之一,剩下三分之二,全部都進入到了明月的肚子裡了,且看她這樣子,和前段時間沒有差別啊,除了面板白皙晶瑩了一點,個頭連一毫米都沒有長高……她到底是個什麼怪物啊。
明月眼巴巴地看著李牧,大眼睛忽閃忽閃,可憐巴巴地道:“公子,你不會嫌棄明月太能吃,不要明月了吧?可是人家真的很餓啊,大不了,我以後少吃一點……儘量控制我自己好不好。”
李牧有些無力地呻吟了一聲:“算啦算啦,一條蛇而已……現在廚房有什麼吃的,隨便給我弄點好了,先填飽肚子。”
明月歡呼了起來:“公子萬歲。”
一盞茶時間之後。
前衙偏廳中,李牧風捲殘雲般吃掉了一整桌的飯菜,才覺得舒服了一些。
他滿足地拍拍肚皮,站起來,重新朝著練功房走去。
看完了那些武功秘籍,李牧的腦海之中,有很多的想法,需要是驗證一下。
小男孩書童清風一看,一臉無奈的表情,連忙上去拽住李牧的袖子。
“咦?還有事?”李牧看向他。
清風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苦口婆心地勸諫,道:“公子,你已經好長時間沒有管理縣衙了,還有很多的政務,需要你親自去處理啊……再這樣下去,整個太白縣就只知道有主簿,不知道有縣令了。”
小傢伙心中那叫一個焦急啊。
自從來到太白縣城自後,他是眼睜睜地看著自家公子如何一步步從一個前途光明的帝國最年輕的文進士墮落為一個只知道習槍弄棒的武夫莽漢的,喜歡練武倒也罷了,好歹也可以強身健體,但問題是,身為縣令,總不能一直都對縣政不理不問,荒廢本職啊。
再這樣下去,少爺不會著魔了吧,然後和太白縣的前任縣令一樣,腦子一發昏,乾脆辭官不做,前往深山之中問道修仙去了吧?
一定要讓少爺認識到他自己的錯誤啊。
清風憂慮重重,深感自己肩上責任重大。
李牧聞言,想了想,點頭,道:“你說的也對,這樣吧,以後縣政之事,不能由馮元星一個人獨斷。”聽到這裡,清風心中竊喜,還以為少爺終於把自己的逆耳良言聽進去了,誰知道李牧接著說道:“這樣吧,以後縣政之事,你也去監督一下,和馮元星兩個人商議決定吧。”
清風頓時眼前一黑,有一種要昏倒的感覺。
說了這麼多,怎麼和對牛彈琴一樣啊。
“公子,我不是這個意思……”他剛要解釋。
李牧的身影已經飛速離開,消失在了遠處的拐角,去練功房中修煉武功了。
“唉。”小傢伙萬般無奈地嘆息了一聲。
“公子變了。”他揉著太陽穴,現實一個小大人。
“是啊。”明月也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道:“變得越來越正常了。”
“你……”清風怒視,是越來越不正常了好嗎?
正說著,滿頭大汗的馮元星急匆匆地趕來,經過通報,來到了偏廳,一進門就道:“大人,又出事情了……咦?不是聽說縣尊大人出關了嗎?人呢?”
“你來晚了,公子又去閉關了。”明月笑嘻嘻地道。
“這麼快?”馮元星的臉頓時垮了下來,“這可如何是好?”
“馮大人,何事?”小男孩書童清風抬著頭問道。
“縣城中,又有武林中人鬧事,發生了一場火併,是虎牙宗和天龍幫的人,死了好幾個,現在雙方又在各自聚集人馬,聽說要進行第二次決鬥,只怕到時候,又是一場腥風血雨,會把整個縣城鬧的雞飛狗跳。”馮元星搓著手道。
小書童清風聞言,揉著太陽穴思考了一下,道:“嗯,的確是有點兒棘手,虎牙宗和天空幫,都是西北道上成立超過一甲子的大宗門,雖然不如血月幫氣勢盛,但這一次也有衝擊入品宗門的想法,門中高手不少,勢力盤根錯節,彼此之間早就積怨深厚,要是在城中鬧起來,的確會是一場禍事……之前他們的火併,有沒有波及平民?”
小傢伙一副老謀深算大人的口氣,老氣橫秋。
馮元星有一種面對著上級官員的錯覺,下意識地回答道:“倒是沒有出現太大的死傷,有幾個膽大的潑皮,因為觀戰而受了點兒輕傷,不過,如今縣城中人心惶惶,兩大幫派更是囂張,叫囂要血洗對方,且約戰的地方,就在城內……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