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牧一愣。
這貨嚇瘋了吧?
滿口胡話?
什麼二公子?
“你在說什麼?”李牧晃了晃拳頭,道:“裝瘋賣傻嗎?”
“不不不,二公子,你聽我說,我之前……是故意裝作不認識您的,您不也是裝作不認識我嗎?我以為……以為你不想被人知道真正的身份,我……二公子,我知道你孃的下落,不要殺我……”
鄭存劍魂不附體地道。
嗯?
李牧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等等,這貨說他故意裝作不認識我,也就是說,他其實是認識我……不,是認識那個掉落懸崖下面的,生死不知的,屬於這個世界的真正的那個李牧?
二公子?
這麼說來,那個真正的李牧,他的身份,其實並不簡單,是有一定背景的?
李牧一下子,想到了很多。
可是之前,怎麼沒有聽兩個小書童說過?
李牧想了想,直接一記掌刀。
鄭存劍噴出一口鮮血,軟綿綿地就倒了下去,一動不動了。
但一邊的寧重山和儲書峰看到這一幕,卻是嚇得魂都飛了。
李牧將鄭存劍殺了,這豈不是殺紅了眼,要大開殺戒了?
所以,當李牧朝著他們走來的時候,兩個人近乎於崩潰了。
“李大人,不要殺我,饒命……”鷹鉤鼻圓臉胖子儲書峰首先尖叫了起來:“你聽我說,是鄭存劍逼我們這麼幹的……我都說,一切都說,這一次,知府大人派遣我們來,是要架空你,找機會把你除掉,我們是被逼的啊……”
李牧一步一步地走來。
“你看看你,像是什麼樣子?一點兒骨氣都沒有。”李牧嘖嘖地搖頭:“剛才不是還在威脅我嗎?現在比最低賤的癩皮狗一樣不如。你覺得這樣活著,有意思嗎?”
“我……不要殺我。”儲書峰痛哭流涕道:“我是逼不得已啊,一切都是知府大人的安排,李大人,我瞎了眼,不該與你做對,你繞過我吧。”他跪爬過來,要抱李牧的大腿。
李牧直接抬起一腳,將他踢飛出去。
這位太白縣新典使,嘭地一聲,撞在旁邊一塊岩石上,骨頭不知道斷裂了多少塊,緩緩滑落下來,在石頭上留下一條血痕,身軀癱軟坐在地上,頭一歪,徹底斷了氣。
本來是要將這幾個罪魁,留下來讓馮元星、甄猛、馬君武親自動手,來報仇,但李牧現在改變了主意,不浪費那時間了。
李牧看向寧重山。
寧重山嚇得魂飛天外。
“大人,手下留情,我揭發,是黑甲軍偏將錢程,用刀柄打掉了清風的牙齒,還故意用細繩勒緊清風的身體,將他懸掛起來,所以他才會受那麼嚴重的傷勢……”寧重山雖然是武人,但此刻也是毫無鬥志,如被打斷了脊樑的癩皮狗一樣。
李牧聞言,停了下來。
“哪一個是錢程?”他看向那三名黑甲軍偏將。
其中兩個偏將的目光,瞬間落在了最右側的一個人身上。
那偏將心中一顫。
“看來就是你了。”李牧朝他走去。
“啊,老子和你拼了。”錢程怒吼起來,拔出腰間的長刀:“老子就是錢程,哈哈,老子就是用這柄刀,砸碎了那小東西的一口牙,哈哈哈,你能把我怎麼樣?老子乃是帝國正規軍參將,豈會怕你一個小小的縣令,殺!”
他拖刀,疾衝過來。
內氣,在他的周身繚繞。
不愧是正規軍偏將,實力不俗,已經是合意境巔峰的一流高手了。
啪!
李牧抬手一巴掌,就把他抽的像是陀螺一樣,原地打轉了起來。
實力差距太大。
“我能把你怎樣?”李牧抬手又是一巴掌。
錢程轉的更快了。
他的一張臉頓時腫得像是熟透了掉在地上摔爛了的桃子一樣。
“你說我能把你怎麼樣。”李牧抬手又是一巴掌。
錢程覺得自己的臉,不,是整個頭顱都麻木了。
啪!
“我好想只能以牙還牙,以血還血了。”李牧又是一巴掌。
錢程鼻歪嘴斜,口鼻流血,整個臉都變形了。
李牧兩腳踢出。
咔嚓咔嚓。
錢程的雙腿就被腿斷了。
“啊……”他殺豬一樣慘叫,身軀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