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我【凌霄醫仙】的兒子,你終於想明白了,娘不會強迫,但一旦你真的決定接受,那娘會在最短的時間裡,讓你成為真正的長安府第一公子,這個世界,只有真正屬於自己的力量,才是最可怕的依仗,放心吧,娘會讓你脫胎換骨,徹底改變。”
……
……
啪!
帶著鐵絲的長鞭,狠狠地抽打在女子只穿著單薄衣衫的身軀上,頓時血花四濺。
“臭婊子,一聲不吭是吧?我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
大豐商會會長府邸,前院花園中,滿臉怒氣的少主周宇,手中揮舞著鐵絲長鞭,正在一鞭又一鞭地抽打在一個被吊在世上的女子身上。
女子二十歲左右的樣子,容貌普通,唯有一雙眼睛,大而明亮,與眾不同。
她身上穿著單薄的外衫,已經被抽了十幾鞭子,瘦弱的嬌軀上,橫七豎八地交錯佈滿了鞭痕,鮮血順著鞭痕沁出,從她修長白皙的雙腿上流淌下來,最終彙集到被扒掉了鞋子的雪足足尖,滴答滴答地落在大樹下的地面,形成了一個小小的血窪,還在不斷地擴大著。
溼漉漉的頭髮搭在蒼白的臉上,女子緊緊地咬著牙,一聲不吭,彷彿那鞭子,不是抽大在自己身上一樣。
“嘿嘿,那個老豬狗身邊的丫鬟,果然是很硬氣,老子今晚要出這口惡氣,你不出聲求饒是吧?”周宇面色猙獰,眼眸中閃爍著歹毒的光芒,道:“老子暫時拿那個李牧沒有什麼辦法,但是你的這條賤命,卻牢牢地握在老子的手裡,我想怎麼玩你,就怎麼玩你,有種你就一直不開口求饒,老子就算是活活打死你,也不會有人為你做主,哈哈。”
啪啪!
又是兩鞭子,狠狠地抽打在女子的身上。
鮮血濺射,皮開肉綻。
旁邊站著的侍女侍衛,看到這樣慘烈的一幕,都連大氣也不敢出,生怕惹到氣頭上的少主周宇。
“李牧?你剛才說什麼?是牧公子,公子他回來了?”女子眼睛瞪大了,閃過一絲前所未有的神采,激動了起來。
周宇獰笑:“是啊,那個孽種回來了,嘿嘿,可惜,他一回來,就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雄公子不會放過他的,哈哈哈,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看到他的屍體了,哈哈哈哈哈!”
……
……
天劍武館。
作為在長安城中毅力了超過百年的武館,天劍武館底蘊深厚,初代館主【天劍上人】,乃是二品宗門天劍宗的俗家傳人,百年前一人一劍,壓服了長安城中各方的高手,創下了偌大的名氣,開館授徒,很快就在長安城中立穩了腳跟,經過了百年的發展,如今天劍武館在長安城的諸多武館之中,排名第三,館中高手如雲。
到了今日,當代館主【開天神劍】張乘風,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足以躋身整個長安府高手榜的前二十,一手劍術驚天地泣鬼神,是一位重量級的人物。
張乘風的獨子叫做張吹雪,自號【無雙劍客】,在長安城中,也略有名頭。
夜已深,張吹雪在後花園中,練完一套劍術,氣息逐漸穩定下來。
站在一邊的【開天神劍】張乘風,看完兒子練劍,搖搖頭,道:“套路熟了,但劍勢不對,有形無神,有意無膽,想要在提升實力,就得見血,我張家的【天劍十六式】,想要練成,融會貫通,必須見血,以血浸潤,明日,我會拍護衛跟隨你,前往城外山中剿匪,你殺幾個人,練出劍膽再說吧。”
“見血嗎?”張吹雪眼中,閃過一絲陰狠之色,道:“父親,既是練膽,何不今夜?”
張乘風一怔,道:“今夜出發,太過倉促。”
“難道我府中,就沒有可殺之人?”張吹雪冷笑了起來,道:“父親,兒子今夜,想要殺一人,若殺此人,劍膽可成。“
“嗯?何人?”
“秋意。”
“誰?哦,是那個女人……為父觀你神意不定,心思遊走,你今晚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張乘風畢竟是武道強者,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出張吹雪今夜神色不對。
“父親,孩兒今夜,被人羞辱了。”張吹雪也不隱瞞,將在趕豬巷中,發生的一切,都詳細地說了一遍。
張乘風面色微變:“李牧?十五歲的宗師境?”
“父親,孩兒被他所羞辱,不得不忍氣吞聲,這折辱了我的劍心,若是我不能殺一個他身邊之人,只怕是心魔難破,日後見他,也會畏懼,那秋意乃是這賤種的母親的丫鬟,小時候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