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麼事情,還不快說?”
錢護法怒道。
“這……”那探子沒想到,李牧竟然這麼快就來到了聞聖齋,已經膽戰心驚。
他負責在天劍武館收集資訊,比武的最後時刻,李牧一拳秒殺天劍上人,他也被震撼,再三確認之後,才從擁擠的人潮中,擠出來,耽誤了一點時間,一路趕回來傳訊,卻沒有想到,李牧竟然提前他一步,出現在了這裡。
“說。”錢護法怒了。
“是,回稟錢護法,天劍上人戰死,擂臺比武,是李牧大人贏了。”他低著頭,根本不敢看錢護法的表情,猶猶豫豫地道。
“什麼?”錢護法聞言一怔,倒吸了一口涼氣,道:“不是說,天劍上人進入先天,修煉出了一縷先天之氣嗎?怎麼會戰死……難道你之前傳遞的訊息,都是假的不成?”
探子連忙道:“不不不,天劍上人的確是晉入先天了,可……可還是不敵李牧大人,被當場一拳秒殺,我……”他說不下去了。
然而錢護法一聽,心臟就狂跳了起來。
糟了。
他下意識地看向李牧。
天劍上人進入先天,但卻還是戰死,而且是被一拳秒殺,這豈不是意味著……李牧早就已經是先天境的戰力?在此之前,他竟然都隱藏著自己的實力,裝作只有大宗師境界,這特麼的……真的是心機深沉啊。
大宗師和先天,完全是兩個概念啊。
錢護法一下子冷汗就下來了。
“這……李公子……”他臉上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今日……是一個誤會,我想……我們可以……”誤會個屁啊,他自己也說不下去了,這下子,麻煩大了,他敢在一位大宗師面前囂張,但若是面對一位先天,那根本就是自己找死啊。
而一邊的白萱媽媽,則被探子的話,給震的腦子裡嗡嗡嗡想。
李牧秒殺了先天?
這……也就是說,李牧早就已經是先天了?
天啊,先天啊,那可是震的……神話一樣的存在啊。
之前,她覺得花想容運氣不錯,竟然得到一位少年大宗師的垂青,但現在,連她都難以遏制自己心中的羨慕嫉妒了,原來花想容得到的,不是一位少年大宗師的垂青,而是一位先天啊,白萱行走於風花雪月之地,可以說是見慣了達官貴人,早就將心虛錘鍊的極為堅韌,但是,此時,她相信,只要李牧勾一勾手指,她一定會控制不住自己予取予求。
李牧輕輕地拍了拍花想容的香肩,安撫道:“沒事了,放心,有我在。”
他看向錢護法,道:“你是用哪隻手,剛才對花大家出手的?”
錢護法當然明白李牧是什麼意思,刷地一下自,冷汗就冒了出來:“我……這……李大人,手下留情,我……”
“既然不說,那就兩隻手,都留下來吧。”李牧面色冷酷。
“不不不,是這隻,是這隻……”錢護法驚叫了起來。
一還是二,這個選擇題,太簡單了。
“好。”李牧招手,一名紅色流光面具武士腰間的彎刀,自動出鞘,飛出來,落在了李牧的手掌之中。
刷!
刀光一閃。
錢護法的右手掌,就瞬間齊肘子而斷。
刀速太快,斷口被勁氣壓制,森白,無血。
“拿好你的髒手,滾。”李牧隨手一丟,彎刀重又回到了那武士的刀鞘中,道:“這裡是花大家的茶室,我不想在這裡殺人,也不想你們的髒血,破壞了這裡的氣氛,不過,要是敢留下一滴血,你們就都別想走了。”
“遵命。”錢護法咬著牙,撿起斷手,以內氣壓制傷口,當真是沒有留下一滴血,轉身就走。
那兩名護衛,還有探子,灰溜溜地跟在身後。
茶室裡,恢復了平靜。
“好了,現在能把我放開了嗎?”李牧笑著看道。
花想容啊地一聲,立刻羞紅了臉頰,美人羞澀的樣子,簡直如同聖女動情一樣,美麗到了極點,我見猶憐,猶如羊脂白玉上,塗抹了一層朝霞的光輝一般,神聖而又動人,連忙放開了抱著李牧的手臂。
“李公子,我……”她耳朵根子都紅了,羞澀的簡直快要無地自容了。
李牧微笑道:“我幾日大戰完畢,第一時間,就是來找花大家,想要看花大家仙子之舞,以仙舞下茶,豈不是人生一大快事,不知道花大家能否成全啊。”
“當然可以,公子請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