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盈盈看著李牧,心中也不由得浮現敬仰崇拜之情。
那樣囂張霸道的話,她從未從任何一個人的口中聽說過,哪怕是五大神宗的掌控者,哪怕是她的父親,高高在上有奇志的東方教之主,在這樣的一個男人面前,彷彿是遜『色』了一些風華。
而偏偏,這樣的話,在這個男子的口中說出來,如此理所當然,風雲大陸二十多個頂級宗門,兩千多強者,氣勢洶洶而來,被他幾句話,就嚇得落荒而逃。
這是何等的絕世風采。
縱觀整個風雲大陸,好像還未出現過如此人物吧?
怪不得小甲哥,這麼崇拜他的師父。
小甲哥的師父,真的是一位絕世奇人呢。
這時,李牧的目光看過來,道:“你們二人的感情私事,不不會多過問,走到哪一步,是你們自己的造化,但如果有朝一日,你真的願意交給小甲,那我便親自上門提親,如何?”
“多謝李大俠。”藍盈盈紅著臉致謝。
李牧和陸川等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一場風雨,化作無形。
隨後,沈甲帶著藍盈盈,去天道宗醫館療傷。
李牧和陸川兩個人,則單獨到了掌門議事大殿中。
“師弟,今日之事,莫不是有人在背後故意引導輿情,將禍水引到天道上來?”陸川心中一直琢磨著之前李牧對天絕師太等人說的話。
李牧道:“大陸上平靜的太久了,有些情況,不太正常,一些我要調查的事情和人,竟然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好像是從未在這個世界上出現過,你覺得,誰能能量,能過做到這樣的事情?”
“能夠矇蔽師弟你的調查,這個世界上,只有五大神宗,才能做到。”陸川很肯定地道。
李牧搖頭:“單單是五大神宗也不行,還得有人在背後幫助他們……呵呵,隱藏的很深啊,不過,十年時間,他們終於坐不住了,開始有動作了,這一次看似是針對小甲,但實際上,卻是一次很隱蔽的試探。”
陸川神『色』凝重地道:“這就是江湖,有些人,就是見不得別人比他高明,見不得別人比他厲害,見不得別人比他精深,尤其是那些本就已經站在高處的人,更是缺少容人之量。”
“利益決定屁股而已。”李牧道:“當初的東方教,不也是這樣嗎,一旦有超出他們控制的人或者勢力出現,他們都會撕去偽善的面孔,不遺餘力地打壓,正還是邪,不過是他們隨口一定而已。”
陸川突然想起了什麼,道:“那……聶人龍?”
李牧道:“希望他不要讓我失望吧。”
過去十年,聶人龍不止一次地找李牧講武切磋,極為熱情豪邁,李牧對於此人,也是一直都多有指點,在陸川看來,兩人算是相交莫逆了,更別說只有兩個人知道,李牧對聶人龍,有救命之恩。
“師弟,就算是五大神宗齊齊殺上門,天道宗的所有弟子,包括我在內,也會站在你身後,絕對不退縮動搖半分。”陸川用最認真的神『色』表態。
李牧笑了笑,道:“放心,這天踏不下來,何況,我這十年也不是一直都在悶頭睡覺,呵呵,人這一輩子,誰還交不了幾個肝膽相照的朋友啊。”
看到李牧這樣意氣風發的模樣,陸順的心中,突然就前所未有地安定。
“對了,師叔他還沒有下落嗎?”陸川又問道。
李牧搖了搖頭。
這件事情,一直都是他的心病。
自從他來到了這個大陸,李致遠的執念之中,有幾項,他都已經完成,比如將天道宗發揚光大,比如為掌門和師兄弟們報仇,比如與東方青紅之間的感情恩怨——此女後來返回宗門,閉關修煉,不問江湖事了。
但唯有李致遠的師父,【雲刀散人】卻是一直都下落不明,哪怕是李牧親自尋找,找到的一些端倪線索,最後都斷了,竟是找不到絲毫的蹤跡。
“一切按照之前我們商議的行事即可。”李牧道:“既然他們按耐不住『性』子了,那我們就以逸待勞就好了。”
陸川點點頭。
他的腦海裡浮現出李牧描繪出的畫卷,也不由得有些激動。
……
……
天道宗前,一語喝退兩千人。
這則關於【天道修羅】李致遠的訊息,宛如一顆深水炸彈,一下子,炸的這大陸的江湖起了波瀾。
任何關於李致遠的訊息,都格外能夠引人注意,何況這一次,又是如此爆炸『